“溫澤?”唐寶如駭然的望著溫澤,如果此項合作出自他於的授意,那就是早在之前就已安排妥當。那麼他的受傷,公司的重創,狼狽不堪的逃命,哪一齣是真,哪一齣是假,唐寶如不敢深思,膽已微寒。對於此人她心懷防備不敢稍懈,不過聽說他身受重傷,心理上頓感寬慰,覺得此人不過爾爾,暗下里覺得自己如履薄冰的心態未免太過其實,但是此刻,局勢又已逆轉,他,依舊悠閒的轉動著手中的棋子,唇邊含笑。
唐寶如遍體身寒,惟有此人是你的盟友,你才安全,惟有不和此人為敵才是上策!
“唐先生剛才說得好,大家同坐一條船上,不過可惜的是在這條船上的只有我和江夫人,我們與費如風的火已經燒透了宣城的半邊天,而唐先生卻還在船弦觀火,稍有不妙,便立刻能抽身而退,如此這般,怎麼能怪溫澤不留有後著呢?”溫澤一針見血。
“商場上以本傷人,純屬不智。強敵之敗,自古敗於自己之手,唐恆遠不願意自掘墳墓。”
“如今以本傷人的是費如風,以他今日的身價卻以身試法,足見其已是強弩之弓,我與他勢成生死之局,如今我已萬事俱備,只欠唐氏這道東風,唐先生成全我又何嘗不是成全自己。”
唐恆遠慢慢踱了兩步,在窗前站住,窗外遙遙相對著36層樓高的觀景臺,茂密的樹枝包圍在它周圍,透過去的視線灰濛濛的,灰得沒有止境。
“以唐氏船運步入國際運輸業,誘我入局;以江家水火之勢,逼我出手;溫澤,如果不是連日來費如風對你的狙擊,如果不是以我的閱歷,確認你對費如風恨之入骨,我真要懷疑你另有所謀,可是,即便這樣,我還是不能信你!”唐恆遠的疑慮正在如此,所有的佈局全操之溫澤之手,他們的每一步都只能按照溫澤演算好的走下去,不能不走,不得不走,可是多年的商戰直覺卻也提醒著唐恆遠極為不妥,前是危,退是險,進退皆難,這當中萬諾皆虛最實在的是彼此牽制的籌碼。
“如果不是對手太強,我絕不會將既得的利益與人分羹,我不想鬥到最後,嚥下最後一口氣都心有所憾,費如風一定要死,不僅是死,而且要在宣城永無他立足之地,我要把費這個姓從宣城裡徹底剷除,我要他死不瞑目,我要他屍骨無存!而這隻有把宣城的勢力之眾聚集起來才能辦到,唐先生說不信我,可是溫澤以下的提議卻足以打消你的這種顧慮!”
唐恆遠沉吟的看著溫澤,很熟悉,這種噬骨的妒忌,如此殘酷的手法,恍然歷史重現。
“願聞其詳”
“江,溫,唐三家合作,成立盛世集團,發行新股,以舊股的三股換新股的一股,這樣做一來可以解決資金不足的問題;二來可以化解掉當前江氏溫氏股價狂瀉的頹勢;三來可以制止有心人已在這幾天掌握了江氏的控股權,向我方發難;四來江,唐兩家將牢牢的成為新集團的控股方,何需懼我溫澤半分,共存共活,唐先生總不會懷疑我溫澤會毀了自己一手建造的江山吧!
無懈可擊,唐寶如掂量來去,沒有一點漏洞可尋。
“哥,抵禦意外的唯一方法就是效率,如不盡快採取決斷,明天又將有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動……”唐寶如已成驚弓之鳥。只有牽制住費如風才能保證他沒有精力去對小諾下手,無論什麼辦法她都會一試,況且當前這辦法已為上佳,根本無須考慮。
“從X國運出的那批貨物,你知道是誰的嗎?”溫澤比了一個手勢。
唐恆遠愕然。 這才是令他真正震驚的!“史華拿丹將軍”
“對!”溫澤眼神充滿神秘。
“X國數一數二的實權人物,他的財勢難以估量,就連總統對他也是言聽計從,難怪衛利遜英資集團將要在X國建造船廠,有他相助,在X國何事不能成!而如能搭上這根線,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