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時候冼勇這傢伙又問:“咱們三個誰結賬啊?”
媽的,這麼小氣,本來老子要結的,你問我還懶得管這閒事呢。
我提議說:“不如咱們玩個遊戲吧,誰輸了誰結賬。”
陳沛東拍手說:“好啊,這個辦法好,公平。”媽的,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偏要弄小姑娘一般的賤樣。
另外三個女孩也都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不知道我這個遊戲是怎麼玩的。
我從牙籤盒裡倒出三隻牙籤,將其中的一個掰斷弄短,說:“這個遊戲很簡單,抽籤,誰抽著這隻短牙籤就由誰來結賬。”
沒有像別人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把手藏到桌子底下,我的手始終展現他們幾個面前,手指靈活的捻動了兩下,三根牙籤快的在我虎口處轉動起來,變換了方位,然後捏緊。
“你們倆誰先抽?”我握著三根牙籤問。
“我先來。”
“我先來。”
兩個人都清楚,三選一,先抽的勝算要大一些。
我把手送到冼勇面前,說:“那好,你先來抽吧。”
陳沛東見我沒有讓他先抽,竟然哼了一聲,生氣了,彷彿女人使著小姓,看了讓人忍俊不住的想偷笑。
我偷著向郝爽看過去,想要看下這丫頭男朋友是這副德性,她有何反應。只見她圓臉漲的通紅,正狠狠的瞪著陳沛東,咬牙切齒的好像要把其生剝活吞了。
冼勇見我讓他先抽,十分高興,仔細的看了三隻牙籤的模樣,小心的伸手捏向中間那根牙籤。我心中說:死豬頭,就由你來結賬好了。手微微一顫,彷彿變魔術一樣,左邊的那根牙籤已經與中間的調了位置。說穿了,什麼叫做魔術,無非是動作快,加上神奇的道具而已。而我完全有資格成為魔術大師,因為剛才的動作比光還要快,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人看出破綻,兩根牙籤已經掉了包。
冼勇將那個半截牙籤抽出,一下就傻眼了,媽的,自己這是什麼運氣啊!
我笑著說:“恭喜,你中獎了。”
陳沛東眼見冼勇中標,這才轉怒為喜,幸災樂禍的拍手笑道:“好啊,冼哥抽中了,這餐我們都白吃。”
郝爽對他這種沒風度外加小氣的舉止愈加反感,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說:“閉嘴,我看你才像個白痴。”
最後,冼勇付了一萬兩千塊的飯錢。裴欣桐和郝爽邀請我們去銀水賓館去玩,他們四個人在那開了房,一直住在那兒。
楊雨晴徵求我的意見,我點頭說:“你們好不容易見回面,咱們過去熱鬧一下吧。”心裡卻有著極為惡劣的想法,媽的,口袋裡還有一千五百塊錢的要品,若是不給他們吃了,豈不是白買了。
六個人來到了銀水賓館四樓,裴欣桐她們四人在這開了兩個套房,挨著,分別是四零七和四零八。媽的,不用問,肯定是兩對都在這弄上了。現在的女孩開放的很,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中途交換伴侶或是集體到一個房間玩四p。
我們幾個來到了裴欣桐和冼勇的房間,楊雨晴打趣說:“行啊,你們兩個小妮子,小日子在這過上了,挺舒心啊。”
裴欣桐說:“誰也不用說誰,這年頭,瀟灑一天算一天。難道你不是一樣嗎,這麼標誌的小帥哥每天都陪在身邊,難道你會放過他?”
楊雨晴面塗紅暈,說:“別瞎說,我可沒有你那麼開放。”
郝爽笑著說:“這不叫開放,這叫放得開。”
我掃視了一下四周,問:“裴欣桐,你這裡有酒沒有?”
裴欣桐說:“怎麼,還沒有喝夠,酒當然有,在那邊的酒櫃裡,你自己拿一下吧,我要換一下拖鞋,高跟鞋穿一天了,太累人。還有,以後叫我欣桐就行了,幹嘛還要把姓帶上,聽著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