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這一個罈子能值多錢啊?能有人買嗎?”
錢老說:“你可別小瞧這個罈子,這吉洲宋瓷壇在現在有人認的,而且你這個罈子品相完好,對於研究宋朝的人文風情有很大的價值,估計也能拍個幾萬塊錢。”
我見他好像對這個瓷壇很看重,大方的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把這個罈子送給您老好了。”
錢老忙推辭:“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能要呢,你還是留著好好儲存吧。”
我打心眼裡想謝謝這位老專家,便不容他拒絕,說:“錢老您就別客氣了,您幫了我這麼大的忙,送您這個不起眼的東西,你還推辭什麼,再說了,它在我那兒就是個擺設,毫無用處,不如送給你還能用來研究一下。”
錢老見我這麼說,便不再推辭,而是一個勁的道謝。過了一會,到了他家樓下,他歡天喜地的捧著罈子上去了,連聲說以後有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儘管說話。
我開著車回到了家,很長時間沒看到媽媽和姐姐了,真有點怪想她們的。一進門,我看到小妖精姐姐從廚房裡端著兩盤菜出來,準備送到餐廳。看到了我,臉上當時露出笑容,調皮的說:“大少爺,什麼風把您給吹回來了?”
“當然是春風把我吹回來的,姐,我幫你端菜。”我接過她手裡的兩盤菜,朝餐廳走去。
姐姐在後面跟著,滿意的說了聲,“臭小子,還算識相,懂得在咱家我是老大的規矩。”
我心中暗笑,這個小丫頭,動不動就跟我倆耍大牌,便逗她說:“姐,你是老大我是老幾啊?”
姐姐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的說:“你當然是老二了。”
“太難聽了,姐,你知道老二是什麼意思嗎?”我表示抗議。
她沒反應過來,楞道:“什麼意思?”
我把菜放到餐桌上,說道:“男人的某樣東西好像是叫這個稱呼吧。”
姐姐臉一紅,伸手在我的腰上狠狠地扭了一下,嗔道:“討厭,你個臭小子,每天在外面瞎混,真是不學好了。”
我不服的說:“哪能怪我麼,是你這麼叫我的。”
姐姐還想動手,但是看到媽媽進來就放棄了行動,因為她知道,媽媽比較寵著我。
媽媽笑著說:“你們姐倆一見面就拌嘴,也沒有個和氣的時候。曉峰,今天怎麼想起回家了,公司不忙嗎?”
“還行吧,想吃媽媽做的飯菜就回來了。”
“是嗎,那多吃點。”媽媽顯得很開心。
我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向對面的姐姐看過去,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她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遠遠地出了姐弟之情。而這種感情又讓我十分的迷惑,總是讓我覺得十分的禽獸,因為,她畢竟是張曉峰的親姐姐,我的靈魂雖然是西門慶,但是我的肉身卻是張曉峰,喜歡她,就說明我的人品實在是太卑劣了。
“看什麼看,好好吃飯。”對面的姐姐瞪起了一雙好看的眼睛,揮出她一貫的小妖精作風。
我擔心的說:“姐,你的臉色不對勁啊,怎麼這麼蒼白,你是不是病了?”
姐姐這才知道我是一番好心,很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不好意思,說:“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總是感到一陣陣的眩暈,臉色也不好,可能是工作太累的關係吧。”
“那你把工作辭了吧。”我提議說。
媽媽一愣,反對說:“你姐的工作挺好的,白領,每個月三千多塊呢,幹嘛辭了,以後上哪找這麼好的工作去。”看的出來,她對姐姐的工作倒是很滿意。
姐姐倒是一向相信我的能力,說道:“那你得給我安排一個薪水比現在高一倍的職務,每個月三千多塊錢真的不太多,好像連我的雅閣車都養不起。”眼睛瞥著我,熱切的希望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