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對己如此喜愛;我也不禁動情;一手環住她的柳腰;一手輕撫著她雲一般的秀;低聲說:“當然是想你就過來了。”
“你討厭;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了;你是第一次來找我;你知不知道;從在洗手間第一次見到你起;我一直想著你;可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就是不來找我;連電話都不給我打一個。”她像個小女孩似的撒著嬌說。
“我這不是來了嗎;好寶貝;讓我看看;好像你更漂亮了。”我輕輕捧起她的臉;看著粉嫩臉蛋上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睛。
不知為什麼;她這個久涉情場的熟女面對著我這個十八歲少年真摯的目光;竟然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微露羞澀之意;彷彿十五六歲情竇初開的少女。
“你怎麼越來越像個在女人堆裡打滾的情場老手;這些話哪裡應該從你這小孩子的嘴裡說出來。”她目光中有著幾分好奇。
我笑著說:“怎麼;你還拿我當小孩子看待嗎?可惜呀;我這個祖國花朵被你在醫院那麼聖潔的地方給禍害了;從此變成了殘花敗柳;你影響了我的一生。”
她滿懷歉意的說:“曉峰;我不知道你那時候是個處男;不然我真的不會那樣做的。對不起;你不要怪我。”
眼見她真的把的話當真;我不由的心中好笑;有什麼對不起的;其實我應該好好謝謝你才對;讓我一轉世就嚐到了極品女人的滋味;我怎麼會怪你。
我低聲說:“不會的;我永遠不會怪你的;姍姐;我喜歡你。”
滾熱的嘴唇向她臉上吻去;最後落在她散著芳香的溫軟紅唇上;便嘗甜美的味道;然後進入她的口腔;逮住了正在懶洋洋抻著腰的粉紅小姑娘;與我的狼大哥做起了捉迷藏的遊戲;一會狼大哥壓住了粉姑娘;一會粉姑娘纏繞在狼大哥的腰上;俱是樂此不疲。
這裡是個好大的酒窖;滿是醇香的美酒;甘甜如蜜;讓我貪婪的吮吸著;直到有些沉醉。杜美姍彷彿醉的更加歷害;緊摟住我不鬆手;宛如抱著一棵可以遮風擋雨的大樹;然後更加過份的將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盤在我的腰間;像是一條捕到獵物的青蛇;她要狠狠的將他纏繞;直至吞入自己的腹中;永遠的與他合為一體。
直過了許久;兩個人的嘴唇才分開;她伸手就去改我的腰帶;急促的說:“曉峰;給我;我想要……”一但埋藏在心底的那股火被勾起;女人就變成了瘋狂的母獸。
我看了看身後通透的大玻璃窗;啞然失笑;“姍姐;你想做表演嗎?”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杜雨姍這才現在辦公室裡幹這事有多麼的不現實;於是停下手上的動作;恨恨的說:“煩人;辦公室弄這麼大窗子幹嘛;讓我幹不成好事。”
我在她秀氣的小鼻子上颳了一下;安慰她說:“彆著急;今晚我去你家睡;只要你願意;做到天亮都沒問題。”
“真的;太好了!”她驚喜的叫了一聲;在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隨既想起我那次和霞姐去她家參加舞會;在二樓臥室將她弄的死去活來舒爽致極的纏綿情景;不禁讓她紅暈佈滿雙頰;陷入無盡的美好暇思當中。
我將她抱起來坐在沙上;捏著她胸前高挺的玉峰;體會著那無法言傳的手感;她的一隻小手同樣的抓在我隆起的褲襠處;不住的抓捏撫摸;頗有些愛不釋手。
我一邊愛撫著她;一邊說:“姍姐;你認識的人多;想想看;有沒有精通地理學方面的專家朋友?”雖然此時是一派旖旎春光;可是我沒忘了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透過結交面廣的杜雨姍找一位地理專家幫我勘探極樂園在現代的位置;我想把那一千兩黃金挖掘出來。
杜雨姍想了一下說:“我倒是真認識一個地質學家;以前的西京地質研究所的副所長;我父親的朋友;他現在已經退休了;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