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已經開到了晨輝的大門前,而此時的大門前也已經被各種各樣牛…逼的豪車或者並不是豪車但是卻擁有比豪車牛…逼了不止一個檔次的車牌車停的滿滿的。當然是沒有一輛車的主人是抱著接自己包養的情人的心態來到這裡的。畢竟這可是晨輝啊!抱著來這裡找情人的人等待他的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最悽慘的死。沒錯。都不需要其他修飾,就是死。沒有一個省廳級以上幹部能夠容忍自己的剛上高一的女兒成為某個不要命富商的情人,這已經不是在玩火了,根本就是在自…殺。
晨輝門口的車子雖然多,但卻都是比較有秩序的。這些車輛在別的地方或許敢於無視各種交通規則,但是在這,哼哼,不守規矩也是一種非常不明智的做法。都不用別的,真要被大人物記住你的車牌號你可就慘了。沒看見就連李家的那輛賓士不也在那老老實實的排隊嗎?所以說誰在這裡囂張,誰就等於自絕於黨這個說法一點都不誇張。然而事情總是有例外的,就像此刻布加迪前面那輛法拉利。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因為這輛法拉利非常不厚道的在自己即便是這樣也沒法轉彎的情況下還是生生的別住了布加迪的正常行駛。
手握布加迪方向盤的王七步嘴角就扯出了一絲笑意,此刻的他還仍然抱著對方應該只是一個新手菜鳥的善意想法。這個想法一直持續到法拉利按下玻璃,然後一個大約二十幾歲的青年人喊了句“你,倒回去。”才得以消失。
在第一時間,王七步有些愣了,怎麼個情況這是?然後對方的第二句話便徹底讓王七步驚醒了過來“你他…媽聽見沒有?趕快給我倒回去,要是耽誤了我的事兒,我就他…媽…的的嫩死丫的。”
這下王七步是真的笑了,而且笑的還越發燦爛了起來。王七步不緊不慢的解下安全帶,開啟車門,這個時候後面的車也已經上來了。那條法拉利男眼中的路便已經徹底的被堵死了。
看到這一情況,法拉利男也是罵罵咧咧的下車。第一下還沒站住,離著五米遠的王七步都聞到了酒氣。顯然這傢伙竟然還喝大了。
“艹尼瑪的,老子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啊?行了,這下你也活到頭了。今天老子就嫩死你這,下輩子眼睛放亮點,別覺得自己有倆錢就可以囂張了。這個社會還是權力在說話。”說完了狠話,因為見到王七步長的比較高大,所以法拉利男還順手從座位底下抽出一把砍刀。王七步目測這刀的鋼口不錯,砍到人身上骨頭多半是擋不住的。微微皺眉,當然不可能是害怕。事實上他在想的事情只是到底是誰給了這個白痴這麼大的膽子?
因為已經造成了擁堵,所以圍觀的人群也逐漸多了起來。校園保安已經報警並且圈開了圍觀人群,一時間卻也沒有上來阻止的意思。畢竟是誰知道目前是個什麼情況。對於他們來說最要緊的還是確保學生沒事兒。
嘆了口氣,王七步沒說話也是已經不想再說話了,看著眼前這個法拉利男也開始不用看活人的眼光。毫無意外的,率先發起進攻的就是法拉利男,對於這個耽誤了自己大事兒的不識趣的傢伙,他確實是已經動了弄死的心思了。畢竟弄死了又能怎麼樣?人而已,他又不是沒殺過。最後自己不還是好好的?很明顯,縱容是會讓一個人更加的瘋狂的。這種瘋狂體現在對於生命的不夠尊重。在看到就要砍到王七步頭髮的前一秒,王七步動了。很快,非常快,快到拿刀那人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抓住對方持刀的手,然後順勢一轉一壓,就把先前劈向王七步的看到向著法拉利男自己的下…體捅去了。
“噗。”是外科手術一樣的精準的刀法。砍刀帶著些許角度的斜著割開褲子,然後就是包含了一個香腸兩個蛋的全部男性生…殖…器掉在地上的聲音。法拉利男與周圍的人群就發出慘叫和尖叫。而王七步則是絲毫不為所動的記住抓著法拉利男持刀的手順著小腹向上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