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一時怔愣無言,神情感嘆。
“真好啊……這才是,真正的自由和自信吧。”
不管別人怎麼讚揚或非議,不在乎世俗的功名利祿,沒有被京城大學的光環拖累,而是一直在走自己的路,做真正想做的事情。
許久,大爺才摸了摸腦袋,重新笑了起來:“老啦,要是我再年輕幾十歲,也想學他。”
而被大爺感慨青春歲月的祈行夜,則在進了民俗系的大樓後,就悄咪咪貼牆走,一副做賊的模樣。
當然他不是怕秦偉偉揍他,只是想給偉偉一個驚喜。
絕對不是怕秦偉偉揍他。首先可以肯定不是害怕秦偉偉,其次絕對不是怕被揍。
遠遠的,就看到走廊盡頭一前一後走來兩道身影。
秦偉偉在和另外一位教授認真交談,說起今年春季的招生問題。
“這幾年民俗學系的招生工作都做的不錯,不像之前,差點因為連續幾年學生數量不達標,被強制關停。”
教授摸著自己沒剩幾根頭髮的頭頂,樂呵呵道:“秦主任居功甚偉啊,當然還要感謝你那個學生,祈行夜。這幾年來給咱們學院捐錢捐專案搞合作的,可是越來越多了。都是你那個學生帶來的。”
“人家來的時候就說,是祈老闆介紹來的,要麼就說是祈老闆的朋友,直接給祈老闆錢表示感謝他不收,就想了這麼個折中的辦法,回饋祈老闆的母校院系。”
教授咋舌:“這麼仔細一算,這個祈行夜,朋友很多啊。”
他認同的點點頭:“秦主任,不愧是你的學生,頗有幾分你當年的風采啊。”
一句話誇了兩個人。
秦偉偉的嘴角壓都壓不下去,但還是冷哼一聲:“什麼學生,是債主!有的學生是來報恩的,像他這種就是來報仇的!”
他撇了撇嘴角,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就他拉來那幾個小專案,認識那幾個朋友?對咱們院系也沒多重要。倒是他,能氣得我少活十年。”
“沒聽說嗎,他現在又接了個大專案,和國家合作。”
秦偉偉抱怨:“啊呀你是不知道,可快要煩死我了,每天不是剛睡下就打電話,就是大早上打,天天老師老師喊個不停的到處搬救兵。這哪是學生,這是祖宗!”
教授但笑不語,裝作看不出秦偉偉明著抱怨實為炫耀的行為,還緊跟著附和了幾句,誇獎祈行夜年少有為,有他這個大師兄樹立榜樣,後面幾年的招生都順利了。
“還是秦主任有辦法,當年那一百萬的獎學金,沒白給祈行夜。”
教授:“這是招了個人物啊。”
秦偉偉卻怔愣在原地,他神情複雜,蠕動著嘴巴想要說什麼,最後卻還是罷休,又轉而說起了今年招生的事。
沒走兩步,秦偉偉就覺眼前什麼東西“嗖!”的閃了過去。
秦偉偉:“……?”
又“嗖!”的閃了回來。
還撲向他:“秦偉偉——!我來找你了……”
秦偉偉:“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他嚇得一激動將手裡的東西全都砸向那不明物體,嘩啦啦紙張散落滿天像紙錢紛飛。
秦偉偉被嚇得驚叫到停不下來,一躍蹦到旁邊教授身上像是被蟑螂驚嚇到六神無主,抄起手邊所有的東西砸過去試圖擊退敵人。
包括教授的假髮。
教授:“啊啊啊……啊???”
被砸了個正著的祈行夜:“…………”
他拽下砸在臉上的紙片,無語看向秦偉偉:“偉偉你幹嘛呢,見到我這麼激動?”
秦偉偉:“啊啊啊啊鬼,鬼啊!你不要相信祈行夜那個牲口說的話,有怨有仇不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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