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沒有一點女人的美感。但是無論別人說什麼,他還是堅持畫著。
每一次都是這樣,總是沒有人知道他在畫什麼,他已經習慣了。
教室裡很空曠,安靜到死寂。顏料的氣味飄散在空氣裡。
顏嶽拿著微細的筆,開始慢慢地勾勒畫中女人的肢體,她側面的輪廓,她的頸項,她纖細的腰以及豐滿的臀部。
接著他加了白和水,快速調起來,用大刷子隨意地刷背景的漸變效果,以及女人身上的高光。
他的袖口上,衣襬上,雙手上,全部都是黑色的顏料。
但是他絲毫不在意。
他會因為自己成功地畫好了什麼而微笑,因為失敗了而皺眉。
畫筆以及他的畫似乎融為了他本身的部分,除了畫畫,他似乎可以忘記一切。
就連過道里的腳步聲他也聽不見。
外面的人推門進來了,揹著一個裝滿琴譜得單肩包。
那個人站在門口,看向跪在地上畫畫的人。
此刻,顏嶽直接把畫紙鋪在了地上,畫紙的周圍有許多揪成一團的廢紙,還有數不清的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