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與衡量殉爆之後的計劃下一步到位,繼而對鬼子兵展開屠殺。
卡車運載輕重機槍衝鋒陷陣,碾壓衝撞,搗亂鬼子兵的建制,圍著機場追擊鬼子兵。
各個崗位上的輕重火力輔助,定點消滅危險之敵,以彈幕招呼鬼子兵。
這種戰鬥根本沒有懸念,屠殺,除了屠殺還是屠殺,但凡見到活口一掃而光。
整個戰鬥在飛機剛剛撤離的時候全面鋪開,幾乎連線殉爆一併實施,戰鬥前後不過五分鐘,打完就撤,臨走前在機場路邊插上一個牌子:先遣隊到此一遊,落款、魔鬼。
即便是車隊也沒有放過,離開時掛上詭雷,預備再拉幾個鬼子兵下地獄。
兩個團的兵力來去無蹤,日軍戒嚴大排查,把守各個交通要道,封鎖巡邏不留死角,部隊從下水道中滲入長江,在外圍兩個團的騷擾下順利撤出日軍封鎖線。
信陽方向比較容易一些,機場在郊區,四個團的兵力直接碾壓過去,打完戰鬥大搖大擺撤入丘陵地帶,來去無蹤,不留痕跡。
這場看似簡易的襲擊動用人數超過五萬人,地下黨,民兵,平民等聯合演繹,唱了一曲大戲。
戰鬥勝利的電文擱在餐桌上,尚軍急得團團轉,眼瞅著悠然喝茶的戰神吼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先遣隊與美機聯合襲擊,日軍司令部會怎麼想?”
“愛咋想咋想,日軍慰問團常來做客,機場周圍戰鬥猛烈,兵源戰損極其嚴重,構築暗堡叢集才勉強應對先遣隊突襲,日軍司令部沒有把柄又能這麼想?”楊關啜茶,把玩著杯子反問,盯著他焦急的模樣很無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個毛線?
“你說得輕巧,機場一旦暴露、我們幾個月的汗水付之東流,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尚軍咆哮聲討,驚得一幫警衛兵矚目也渾然不顧,先遣隊圍著應山機場搞了幾個月的演戲,練兵,以霸道的姿勢圍困機場,不讓老蔣的**插手,一旦暴露必定炸亂全世界人的神經,老蔣豈能善罷甘休?
“模稜兩可,先遣隊玩聲東擊西如家常便飯,咋地,美機趕巧了行不行?部隊隨後襲擊證實坐實這一點,凡事得從多方面分析,誰能證明機場被先遣隊無聲佔領?”楊關不以為意,品茶力爭,老子不打無把握的仗,攪亂世界局勢勢在必行,先遣隊太強勢只會迎來小日本本土增兵,蜂蛹而入的後果不堪設想。
“咦,也對呀,不過不保險,萬一機場暴露了怎麼辦?”尚軍斂去一份焦慮假設,這傢伙的思路縝密,分析得很透徹,但萬事有例外,日軍一旦正式起疑心就很麻煩。
楊關也不知道怎麼辦,無奈之餘長伸腿擱在桌子上,頭靠椅背假睡,被他推下兩條腿怒視,麵皮一板怒道:“你知道什麼?老子在誘導那批特殊的小鬼子進入機場、一鍋燴,搖身一變利用他們的身份端日軍司令部的老窩,抹殺高層不就保住了秘密嗎?”
“噝噝……”尚軍倒吸一口涼氣,直愣愣的看著他,他想幹什麼?這分明是報復行動,為那七百多名冤死的同志報仇雪恨?險中求勝,直搗黃龍,只不過賭注太大了,也只有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日軍一直都在懷疑機場,慰問是假,偵查摸底為真,也派遣過不少間諜,密探滲入機場,最終被酷刑審訊招供反迷糊日軍,也許這一次聲東擊西可以應付日軍也說不定。
特殊的小鬼子太神秘,事先沒收到任何電文,足以證明日軍司令部對機場有所忌憚,真有可能派遣他們滲入機場,倘若順利拿下他們再反滲透端日軍司令部的老窩、他這盤棋下得真大。
“那批特殊的小鬼子不來、反而下令大批次調防該怎麼辦?”尚軍憂心忡忡,拖過太師椅緊挨著他詢問,機場絕對不能馬虎,這可是**上天的基地,夢想,主席班子三天兩頭重申強調,這份擔子太沉,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