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你就魔鬼楊關,休要狡辯,吉野與小遲義男少佐不久前逗留此地,你的偽裝不攻自破,準備受死吧!”鬼子參謀官小次郎一抖王八盒子,三角眼中寒光森森,咬牙切齒邊說邊逼近一步,臨了側頭以眼神詢問桑木,他就是魔鬼楊關,下令殺了他,即便是錯殺也可以掩蓋行軍遇襲一事。
“中佐閣下,請您下達命令殺了魔鬼為帝國抹除威脅,功勞大大的,特戰隊臨走時一再交代魔鬼有可能追上來,他就是楊關,請不要相信他一派胡言,下令殺了他!”鬼子李一臉冷汗直冒,遍體顫悸依仗沙盤穩定腰部,雙手中的王八盒子抖得厲害,驚目在桑木與楊關臉上徘徊,呼氣急促的斷定慫恿桑木下達格殺令,他就是楊關,他一定是魔鬼,殺了他,殺了他……
慫恿的話語立竿見影,小鬼子紛紛變換姿勢持槍逼視,幾名膽小的鬼子成跪姿握槍對峙,大多數人的食指在扳機處顫抖,槍走火的可能性無限攀升。
殺了他,他就是魔鬼,特戰隊不久前來過,臨走前嚴厲交代綁架人質吸引魔鬼追擊,這眼前之人明明就是魔鬼,他死定了。
混賬東西,桑木閣下為什麼還不下達格殺令?這是千載難逢的立功機會,既可以為帝國抹殺最大的威脅亦可以掩蓋先前遭遇美機轟炸的損失,快下命令啊!
該死的魔鬼,他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膽子真是不小,他竟敢孤身進入旅團指揮部,外面那幫蠢貨是怎麼站崗放哨的?豈有此理,不過不要緊,魔鬼一死他們反而有功,嘿嘿,這次看他怎麼死,亂槍打死還得被分屍,梟首示眾。
功勞就在眼前,真是急死人,中佐閣下還在等什麼?殺了他一了百了,放在眼巴前的功勞還猶猶豫豫,萬一出現意外怎麼辦?
小鬼子是人人心焦,恨不得立即扣動扳機亂槍殺人,幾乎人人雙目赤紅,遍體顫悸得厲害,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興奮所致?楊關在心中揣摩。
“八嘎,吉野與小遲他們辦事拖拖拉拉,歷經兩年才綁架兩個孩子,恥辱,桑木狼丕,你是想與他們同流合汙?”楊關雙手環抱於胸,一臉冷笑鼻哼聲連連,無視豬玀鬼子手中顫抖的槍口,微仰頭以雙眸中的餘光盯著桑木譏諷,原來是他們兩個該死的螻蟻,也不知道蒙對了沒有,那被綁架的兩個孩子應該就是這個方向。
桑木清次郎一臉糾結,雙目微眯閃爍出疑惑之光,內心早已翻江倒海,他怎麼會知道本座幼時的綽號?那吉野與小遲不過是半路出家加入特戰隊地位低下,軍事素養遠遠不及特戰隊士兵,不受待見,他們抓兩個孩子發了兩年的時間卻在本座面前耀武揚威。
可是面前這位究竟是什麼人?懷疑他就是楊關證據不足,依據那些遠距離與黑暗見證他模樣描繪的照片畫像根本無法斷定真偽,萬一殺錯人吃不了兜著走。
一幫蠢貨就知道施加壓力,出了事全落在本座頭上,他若真是特戰隊的人又豈能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情況下來到此地?殺錯人,再結合指揮不力本座就得切腹謝罪。
“你來自何方,意欲何為?”桑木思慮萬千不能確定他的身份,而他的表現太鎮定,這完全超出了認識,他若真是魔鬼早就在進入帳篷時就有機會殺死所有人,依據松本仁川的闡述魔鬼有這個能力,那他究竟是誰?
“哼,難得你有自知之明,天昊義男見過閣下,卑職奉川本大佐閣下之命前來督戰,你部的行軍步伐太慢,也不想想那兩個自以為是的蠢貨為什麼這麼順利綁走兩個娃娃?”楊關象徵性的抬手行禮,身姿懶散,冷傲之色溢於言表,邊說邊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抬手點了點桌上的茶杯,鼻息冷哼連聲,老子的情報又豈是一幫豬玀可以理解的高度。
“呃,喲西,看茶!”桑木清次郎一改嚴峻的面色替換上一臉媚笑,連連擺手示意小鬼子撤除戒備,略顯尷尬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