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關正面逼視,更換北海道口音喝斥:“滾開,他被人謀殺在巷子裡,你們都是死人嗎?”如此同時,順手推倒嚴密搜查的日本兵。
“八格,膽小鬼,老子……”
“閉嘴,小子,老嘎瘩以你膽子小來掩飾,不錯,讓他們檢查一下傷口,例行公事,懂嗎?”曹長很識趣,對小島父子有些瞭解。
陽關暗鬆一口氣,對王宏傑再增一份敬仰,灌輸三種口音日語,無往不利,否則此次在劫難逃,同時暗呼僥倖,竟然沒有人認識小島。
“要看快看,心臟被利器貫穿,快點!”陽關嘶吼,顯得極為憤怒,令搜查的日本兵不寒而慄,在示意下翻開老嘎瘩的屍體。
“報告,死因為利器刺穿心臟所致,與嫌犯陽關的手段一般無二,刀口一致!”日本兵行動迅速,錄屬於原吉野聯隊指揮部警衛中隊,被抽調於各個重要道口把守。
“喲西,好了,小島君節哀,戰爭時期不可退縮,拿起武器為大日本帝國效力,天皇萬歲!”曹長肥頭大耳,煽動人心時肥肉亂顫,激進分子。
“殺光,戰鬥到底,殺、殺、殺!”陽關殺氣外洩,宣洩出一份壓抑的情懷,向小日本宣戰,站在敵營內吶喊,正大光明的抗戰宣言。
殺氣幾乎凝固了空氣,使一群日本兵側目,心驚膽顫,他心中懷著何等樣的恨意,宛如滔天般的洪潮,令人寒徹心田。
原本嘲哄的日本兵退至一邊,露出一臉的驚懼之色,好像剛從地獄裡爬出來,渾身冷颼颼,顫抖不止。
“喲西,仇恨喚醒了鬥志,小島,你一定會成為支那人心中的噩夢,加油,為帝國而戰!”曹長對著陽關的背影大喊,心有餘悸。
“閣下,他不是大家口中的笑料嗎,怎麼會變得如此可怕?”衛兵抹去額頭上的冷汗,雙腿任然在顫抖,卻被曹長惡狠狠的瞪視了一眼。
餘下的日本兵心照不宣,仇恨這東西就是魔鬼,一旦粘上既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駕!”陽關輕易地走出搜捕區域,悠閒的觀察周圍的變化,日本兵瘋狂搜捕,滿街嘈雜,噼裡啪啦一鍋粥。
也許屍體不招人待見,關卡兩三處就經歷了一次盤查,很奇怪,行至五百米之後不見日本兵的蹤影,街道內死一般的寂靜。
陽關看著殘破不全的庭院,白牆黑瓦,冷冷清清,牆壁不全、門扉窗戶殘破、內在器具碎裂遍地,宛如來自地獄不似人間的景象。
“咦!”陽關猛然一驚,無數疑點彙集於心,日本人區域性搜捕、並非全城展開,方圓千米而已,像是有計劃有目標的行動。
他開始推斷起來,根源迅速浮出水面,當時換取了少尉的衣物,雖然一路翻牆而過、飛簷走壁,但是終究留下了氣味隱患。
“嘶嘶…”陽關倒吸一口涼氣,若非下雨必遭橫禍,軍犬太可怕了,心裡泛起無數浪濤,太大意了、為什麼總是出錯?
陽關的推斷沒有錯,日本人僅僅依照少尉遺留的氣息,利用軍犬敏銳的嗅覺進行追捕,鎖定大致區域並展開全民皆兵式的徹查。
他太年輕與稚嫩,以為當時兩枚手雷滅絕了小日本的軍犬,以至於忽略了根本性問題,也許是太累考慮不夠周全。
“不行,看來沒有悠閒的命啊!”陽關猛然一激靈,魚目混珠終將敗露,再來一次大圍捕,在青天白日下必死無疑。
思及此處頓時不寒而慄,陽關果斷拉出背囊清理汙漬,背好之後狠狠地給了黑馬一鞭子,馬蹄噠噠急促起來,分外賣力小跑起來。
如此同時,陽關看準一處闊氣的庭院,紅牆黑瓦,院牆能有三十多米長,大門簷快趕上普通人家的廳房,外觀宏偉大氣,不過也有些殘缺。
“蹭!”陽關猛踏木板車,黑馬爆出一聲嘶鳴,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