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就好辦了。”陽關皺眉說道。
心裡感覺約翰遜有問題,但沒有一絲十足的證據,主要是相隔茫茫的海洋,鞭長莫及根本無法把握。
“大哥,大家都是討生活的,國外的日子不好過,我那朋友……”徐才哀怨的說道。
“哎呀,一不小心鑽入一座倉庫,設定詭雷的時候武器彈藥不幹了,大哥帶上我們吧,去、一邊玩去,哥要過江,見水就生鏽的玩意帶著幹什麼?”陽關漫不經心的說道。
徐才立起耳朵細聽,陡然中斷了聲音,心裡癢癢的覺得話中有話,追問道:“大哥別玩了,後來呢?”
“呃,後來呀,也沒有什麼,兩箱黃澄澄的傢伙開口了,大哥帶上我吧,你看我金晃晃的不生鏽,被炸了多可惜啊!”陽關繼續說道。
徐才眨巴眨巴眼睛,心臟快調到嗓子眼,焦慮的等了半響沒有迴音,一陣氣苦的催促道:“小東家,你倒是說完呀,不知道大喘氣會急死人嗎?”
“你真夠笨的,自然是捎回來了,順路不是,兩手空空的閒著也是閒著,也就六百來斤,對我來說毛毛雨啦!”陽關語不驚人死不休。
徐才直接傻眼了,遍體顫抖起來,知道被涮了但心中很激動,很清楚小東家不愛錢財,既然說出來了就不會有假。
李浩仁也被震驚得不輕,六百斤黃金的價值太驚人,若是有錢也不至於被迫入伍,念及家人的安康心中糾結不寧。
而歐陽馨蘭顯得很平靜,沒有在意那批黃金,反而覺得是累贅無法與家人相提並論。
陽關審視了一切,心中很怪異,雖然猜不透三人的心思,但看出她們不是貪財之人就夠了。
“東家,你說咋辦就咋辦,一切都不是問題!”徐才激動的說道。
“那是,可以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到了北平順手再撈幾筆,黃的白的任你選,珠寶瑪瑙耀你眼,真沒出息!”陽關鄙視的說道。
“亞伯汗去了北平,他的女兒被充當慰安婦,具體內情不清楚,再就是那邊確實有一個叫犬養的小鬼子,基本上就是這些情況。”徐才說道。
陽關一愣神,亞伯汗究竟是怎麼回事無人知曉,但從他救助女兒的恆心來看不似壞人,也許埋藏著一段隱情。
謎,一朝不慎踏入漩渦之中,險些失去恩師一生的心血,寶藏至今沒有任何線索,秘鑰羅盤有訊息在國外傳出真是出人意料,但鞭長莫及。
思及一無所成心神內泛起一股焦躁,遍體不堪重負的感觸,像是被蒼穹鎮壓起來不得伸展,愁苦了心緒。
右臂上傳來一股溫暖,陽關才回過神來,感激的看了愛妻一眼,長長的撥出幾口濁氣穩定了一下心神。
以前盲目的做任何事,從來都沒有進行過深思熟慮,如今想來覺得無比幼稚,縱然幹出一番別人無法企及的成就又有什麼用?
恩師與師孃的血仇至今沒有眉目,寶藏顯得縹緲無序,新式武器未能護送到位,一無所成彙集入心感到無比的壓抑。
愛妻依附在身側,傳遞著一股迷人的體香與溫度,心中堅定不能再稚嫩無為,做事應該有始有終,深思熟慮顧全大局!
“你就查到這些情況?齊天明的行蹤,以及小鬼子與他們之間交集的事蹟,一點訊息都沒有?”陽關鬱悶的問道。
“哎,你也說了我需要養傷,帶著傷到處亂串那是找死,臥底不好當,小鬼子的地盤不是你家的後花園。”徐才委屈的說道。
陽關雙眸呆滯了一瞬,覺察到有些性急了,周旋在小鬼子當中確實很危險,稍有不慎將會死於非命。
“好了,現在正式研討炸航母的對策,看什麼看,我要讓你們變換思路,敢想敢做才是真正的抗戰,故步自封一事無成。”陽關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