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炸彈改裝好了。”歐陽馨蘭坐起身來說道,為愛人的情緒而擔憂。
身陷魔窟之中危機重重,稍有差錯將粉身碎骨,情緒最容易暴露心跡。
“呃,你醒了,再睡多一會,下午開飛機全指望你了!”陽關勉強擠出幾絲笑容說道,感覺被恩師王宏傑傳染了。
殫精竭慮憂國憂民?不求名利與我何干,做好本分最重要卻總是不經意的憂愁國事,少年老成?
“小冤家,是不是想那幾個騷蹄子?”歐陽馨蘭轉咬牙切齒的爹怪,俏臉含春雙眸盪漾。
陽關口乾舌燥一臉無幸,強壓著浴火說道:“磨平了膛線的炮管子,你覺得我會有多大興趣?”
“咯咯咯,小色胚,看什麼,想要就來唄!”歐陽馨蘭挑釁的說道,展露出一副撩人的姿態。
看著嬌媚的愛妻心裡蠢蠢欲動,但為了任務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別鬧了,留點力氣駕馭飛機,看看這枚炸彈改裝得怎麼樣?”
情與素結合為欲,激情也就是激動之後的情懷,最原始的衝動。
但相處久了就會厭煩,喜新厭舊是人的通病,因此情需要刺激與半遮半掩,始終保持著一份神秘方能長久。
李浩仁與徐才飽受了一回,一定是猴急的模樣,扒光衣服直接辦事,赤…裸裸的相待頂多三次就會生厭。
當美感失去神秘的時候就一文不值,看透了、摸夠了也潤滑過了,心裡會生出不過如此的感觸,再美也變為醜小鴨。
陽關看著半遮琵琶半遮面的嬌妻,勾起了最原始的**,極有分寸的掩蓋了關鍵部位,想仔細觀摩門都沒有。
偶爾再來一次新花招,牢牢地被鎖住心神,外面的野花皆糞土。
“啊,這麼小,比拳頭大一點,你確定它的威力可以炸裂油管?”歐陽馨蘭說道,眉目閃爍不定,一臉置疑之色。
“嘿嘿,威力你都試過好多次了,絕對槓槓的給力。”陽關不懷好意的說道,眼神與手掌不老實了。
改裝之後的炸彈體積不大,但壓縮的火藥量十足,燃燒爆炸的空間足夠,充分的把握了鬆弛有度與精幹的精妙。
宛如豬哥手欲探神秘被巧手一巴掌打掉,且丟來幾個媚眼擺弄妙曼的身姿,即養眼又吊足了胃口,饞人心神。
“去,一天到晚沒有個正行,見到小鬼子就犯糊塗,憂國憂民沒有錯,你是不是該先考慮一下我們的將來,比如孩子!”歐陽馨蘭意味深長的說道,心裡卻在哀怨。
陽關瞬間一愣神,色眯眯的眼神消失無蹤,孩子?國家已經殘破不堪,家來自何方?深情的凝視嬌妻片刻說道:“你不要嚇唬我?”
嚴格來說自己就是一個孩子,從來就沒有想過做父親,沒有安寧的成長環境怎麼可能……
心思瞬間凌亂不堪,是啊,翻雲覆雨上雲巔,中獎也很正常,只不過有些突然難以接受。
歐陽馨蘭內心一顫,感覺到小冤家害怕了,很明白他擔心什麼,說道:“暫時沒有,但以後肯定會有,所以你必須要正式這個問題!”
操之過急得不償失,她的心裡很苦,不想冒險登上航母的最大原因是懷孕了,但就小冤家的狀態來看不適合明言。
看到一臉放鬆復原的輕鬆模樣,她的心很疼很疼,該死的戰爭毀去了一切祥和的家庭,何時才是個頭?
“對不起,孩子應該成長在安寧的環境之中,絕對不能沾染戰爭的罪孽,小鬼子都該死!”陽關的抱歉的說道,心裡也很痛。
牧羊的歲月曆歷在目,表面清閒自在,內心卻溢滿苦楚,來自肚腹與生活,此時再被小鬼子踐踏蹂躪,人間地獄不適合養育孩子。
歐陽馨蘭直接依偎在陽關的懷裡,心神內很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坦誠相告,可是又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