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鎮洋嘆了口氣:“若是真是這樣自然最好不過了。不過二殿下你可是要清楚,這文淵伯既然能夠查到這群黑衣人的行蹤,又有實力將其一舉殲滅,他背後的勢力我們需要好好估量一下了。誰也不知道這文淵伯什麼時候會直接把矛頭物件我們。”
蕭北定肯首道:“不錯。這文淵伯背後的勢力的確有些來路不明瞭,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勢力跟我大哥並沒有關係,最近這些日子,我大哥天天在父皇面前轉悠,巴不得把手裡的勢力給甩了乾淨!”
丞相嘆了口氣:“殿下,要知道那把椅子的歸屬,說到底還是陛下一句話的事情。如今大皇子有了動作,難道您。。。。。。”
蕭北定擺了擺手打斷了朱鎮洋的話:“這些自然不用你來操心。倒是今次又死了十幾個東夷的人,這事情還要勞煩大人您去解決一下了。”
說到東夷人,丞相大人氣憤的拍了拍桌子:“虧我們每年還用江南鹽商送來的大筆銀子喂著他們,竟然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兩次狙殺都沒有成功,還差點被對方給滅了一支小隊。我該去找找一些人,他們該吐點銀子出來了。”
蕭北定笑了笑,合上了手中的摺扇:“這種事情你自己把握著度便好。畢竟狗急了也會咬人,而東夷人,還是一隻兇狠的狼狗。不過他們的幾位高手若是再擺著架子,這銀子就不用給了。不過這個文淵伯。。。。。。暫時不要動。畢竟此人最近在京城名聲很高,父皇又極為喜歡,即便要動手,也要等到兩個月父皇四十大壽之後。當然,這是在文淵伯不要再惹我的前提之下。”
朱鎮洋點了點頭:“這個我會交代下去。而且這文淵伯最近打起了青樓的生意。大皇子幫他在秦淮河邊要了一座樓子,現在正在裝飾之中,再過個把月便能夠營業了。而這樓子裡面,咱們有四十的股份。”
“不過是一座樓子而已,便當是我送給大哥的禮物吧。畢竟這幾年來是我對不起他。”
“不過樓子裡的姑娘被清掃出去了許多,而這裡面就我咱們留在樓子裡的釘子。”
蕭北定眉毛一挑,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怒意:“文淵伯的手段倒是厲害的緊。你吩咐下去,整個南京城裡的頭牌、花魁一律不許轉到文淵伯旗下的那幢樓子去。沒了**和花魁,我倒不信這文淵伯真能從裡面撈出金子來!”
丞相大人又點了點頭。而蕭北定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繼續道:“通知一下江南的廖大人,若是江南樓子裡的姑娘有什麼異動,一定要及時的採取行動,不能讓文淵伯把江南的姑娘挖到了京城來。”蕭北定口中的廖大人,自然是江南總督廖樟晉。
朱鎮洋點頭道:“這個我會給廖大人修書的。不過最近文淵伯的一名手下,樓外樓的掌櫃最近不在京城,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蕭北定擺了擺手:“不過是個奸商罷了,掀不起多大的lang花兒來。你派出去的人把文淵伯盯緊了就好,不要再出了什麼岔子來。昨天夜裡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了。”
朱鎮洋急忙點頭,卻聽蕭北定繼續問道:“昨天夜裡的那個活口呢?”
丞相大人舉起了手,做了一個摸脖子的手勢:“要死便死的乾淨一點。留著一個活口是很麻煩的事情,若是這東夷人知道是誰下的手,這段時間做出一些我們難以掌控的事情,恐怕事情會麻煩許多。”
蕭北定又重新開啟了摺扇,輕輕的搖了兩下:“這是你做的不錯,不要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隨即嘆了口氣,“文淵伯啊文淵伯,你倒還真是一道深淵,孤王。。。。。。看不透你。不過,這樣才有意思。”
正當蕭北定感嘆的時候,一個僕人已經匆匆忙忙的走了上前,在丞相大人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丞相大人聽罷臉色一變,轉過頭來對蕭北定道:“文淵伯。。。。。。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