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搭上線,再儘快找到和江南總督廖大人溝通的路子。這江南總督是要下馬的,而我信任的人中便只有你最為機明能幹,所以這件事交給你,切莫辦砸了。還有,蔣明辰也會隨你一併去,你們二人聯手,事情想必會好辦許多。這事情有些緊迫,你最多隻有月餘的時間,你趕緊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明日便啟程吧。”這鹽商乃是天下最為賺銀子的買賣,而身為梁國最富庶之地的總督大人,段重可不相信這廖大人會兩袖清風,這湖水裡若是沒有廖大人的髒手,段重寧願去自殺算了。
季無常點了點頭,躬身下去了。段重卻是一聲哀嘆,這江南總督在自己養傷的那段日子對自己著實不錯,而現在自己卻要反過來對付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段重還對總督大人家的大小姐廖佳佳姑娘有那麼一絲好感,所以段重在想一個比較穩妥的法子,起碼也要將廖姑娘給保全下來才是。然而有些事情並非段重想想便能想好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個時候朱思文從院外快步走上上來,手中還拿著一封信,遞到了段重面前:“小主子,外面有人要我將這封信交給你。”
段重有些驚訝的接過信件,拆開後略微一看便知道了其中的內容。笑著對朱思文道:“你還記不記得在長沙府時你踢得那家武館?”
朱思文點了點頭:“那是小主子吩咐去辦的,我怎麼會不記得?”
“如今這家武館在長沙府自然是開不下去了,所以跑到京城來了。這便是他們館主的來信。”段重看著朱思文疑惑的目光,笑道:“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瞞著你。還記得五年前我在大理辦了不少案子,救了不少人麼?那館主便是當年我救的人之一。”
朱思文頓時有些糊塗了,既然是自己人,小主子為什麼還要慫恿著自己去踢人家館子?
段重自然是懶得解釋這些的:“這館子中缺少高手鎮場子,你們先過去當兩天打手。當然,做事還是要低調一些,不要惹是生非,不是別人上門踢館,便不要招惹別人。”
朱思文聽完十分鬱悶,沒想到自己的小主子竟然給自己撈了這麼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而且自己何時惹是生非過?這話說小主子自己還差不多。
段重揮了揮手:“沒什麼事情了。你現在便可以去武館那邊去了,沒我的吩咐不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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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段重跟咱們南梁的大皇子蕭北平進行敘舊的時候,朱鎮洋丞相大人在自己府中也迎來了一位極為神秘的客人。
時間回溯兩個時辰,朱鎮洋大人正坐在自己府中的涼亭裡,神色有些不安。早晨早朝的時候暈了過去,經過太醫一番救治之後終於醒了過來,之後便被送回了府上修養,所以此刻丞相大人的臉色很不好。
而丞相大人的身子旁邊自然就是咱們段重小皇子昨夜澆過一泡尿石桌了,雖然隱隱有些異味,但我們打得丞相大人此刻自然沒有心情去管這些。桌子上擺著幾樣精緻的小菜,一壺美酒,兩雙筷子。但很顯然,這筷子和菜還沒有人動過,或者說沒有人有心思動。
坐在丞相大人對面的是一個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若是段重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年輕人便是當日在樓外樓吃飯時偶遇的南梁二皇子,蕭北定了。
若是段重知道自己那一泡尿澆過的石桌此刻接待了兩位身份無比顯赫的客人,想必做夢也會笑出聲來。
二皇子蕭北定看著丞相大人蒼白的臉道:“丞相大人身體不適,想必是太過於操勞了,有些事情不妨寬心一些,沒必要太放在心上。”
朱鎮洋大人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卻並沒有說話。
蕭北定笑了笑:“不過若是依照大人的說法,這南京城裡似乎又來了一位有趣的人物呢。而且他似乎跟我大哥走的很近,如此一來便好玩多了。我大哥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