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北定聞言一愣,隨即又是大聲笑了起來:“當真是說到就到。”
朱鎮洋大人嘆了口氣:“殿下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蕭北定擺了擺手:“無妨,我倒是想和這文淵伯聊上兩句。”
————————————————————————————————————段重打了口哈欠,昨天夜裡的確是沒有睡夠。而站在這頗為氣派的丞相府門口,已經等了很久了。這傳話下人的效率可是真夠低的,而且這丞相府還真有些。。。。。。無禮。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位伯爺,竟然這樣將自己冷落在大門口,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一屁股坐在門口的石階之上,這什麼禮儀身份,自然是不用在乎的。過了半天,這丞相府緊閉的大門才緩緩的打了開來,一位管家打扮的下人看見段重坐在石階之上,急急忙忙跑了過來扶起段重:“伯爺,我們家老爺有請,快請進吧。”
段重這才拍了拍屁股,跟著管家進了大院。
會面的地點依然是在院中的小亭內,所以段重向後挪了挪身子,儘量離石桌遠上那麼一點。而石桌旁坐著兩個人,這是出乎段重意料的。
所以段重拱了拱手道:“今日來本是想拜訪一下丞相大人,沒有想到卻還有幸見到了二殿下。看來段重的運氣還是不錯的。”
蕭北定笑了笑:“文淵伯言重了,一直以來本王都很仰慕文淵伯的才情,今日能夠跟文淵伯聊上一番,自然是本王的榮幸才是。”
段重心中冷哼一聲,心想這蕭北定吹捧的本事倒是不必自己差。自己何時曾展露過才情,不過是沾了咱們董大學士的光而已。嘆了口氣,笑道:“承蒙殿下謬讚了。不知道大殿下這麼早來拜訪丞相大人,所為何事啊?”
蕭北定笑了笑:“不過是在宮中帶著有些無聊,所以才出宮道丞相大人府上討教一下治國之道。”
段重拱手道:“殿下如此憂民思國,當是大梁百姓之福才是!”繼而轉向丞相朱大人:“丞相大人精通治國安邦的經略,段重也當向丞相取取經,好帶回大理才是。看丞相大人如此辛勞,不知道大人昨夜休息好了沒有?”
朱鎮洋大人看了蕭北定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這幾日文案繁多,倒是看得有些倦了,倒是承蒙文淵伯關心了。”
段重微微一笑:“最近南京城裡賊人很多,不太平,還請大人注意一下。”
朱鎮洋挑了挑眉毛:“文淵伯此話怎講?”
段重笑道:“昨日夜裡我發現了給小賊潛入府中,偷了我不少銀子,我從床上爬起來追了一路,最後還是沒有趕上。貌似便是在丞相大人宅子附近追丟的。所以今日特意過來提醒一下大人,切莫再吃虧讓賊人偷了銀子去了。”段重話語中的意思,朱鎮洋大人自然是聽的出來的。而且還知道了一件事情,昨夜的黑衣人逃入自己府上的時候已經被段重看見了,也便是說,段重足以從中推斷出許多事情。而段重這番話的意思也是極為明顯,這是在跟自己。。。。。。攤牌!
第四十章 把酒
攤牌,這是出乎蕭北定和朱鎮洋意料的事情。畢竟就在方才二人把酒的時候,還希望咱們的文淵伯段重小皇子查不到這黑衣人的來歷。然而段重不僅知道了,還挑明瞭跟你說:我就是知道他們是你的人。怎麼地吧?
所以蕭北定笑著道:“這南京城裡向來安逸,幾乎已經到了夜不閉戶的地步,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冒出什麼小賊來?想必是文淵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有人惡意報復才是。”
段重嘆了口氣:“我欲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我自認為做事坦坦蕩蕩,最多會得罪一些小人而已。若是這些小人非要睚眥相報,我自然也會還以顏色的。”
蕭北定和朱鎮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