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皇上的身子骨,一直都差得很。
所以在一番近乎毫無意義的討論之後,梁文帝終於是揮了揮手,便有首領太監高喝了一聲:“退朝!”
等自己的皇帝老子出了奉天殿,便急急忙忙的向著宮外衝去,到了宮門口直接坐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一溜煙的消失在皇宮之內。
蕭北平很難清除的記得跟段重約定的時間,而段重要蕭北平下朝之後便立刻趕過去,並且段重說要動手了,所以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分鐘也不能耽擱。
樓外樓已經燒了,自然是去不了了。而和段重約定的地點則是在皇宮腳下的一座酒樓。到了酒樓門口,段重已是在二樓靠著街道的欄杆旁向著蕭北平招收了。
這一處酒樓便是在皇宮宮門的腳底下,挨著南京城最為寬闊的官道,朝中大員下朝之後大多要經過的一處路線。
蕭北平走上小樓,在段重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順便向樓下看了一下,這段重選的位置不錯,視野極好,道路之上的所有人物都能看的輕輕楚楚。桌子上放了一壺酒,兩道小菜,倒是沒有什麼特色。
蕭北平看了一眼段重,神色有些緊張:“既然要動手,為何還懸在如此惹眼的地方?而且你這。。。。。。到底想怎麼做,我可是一點也摸不著頭腦。”
段重趴在桌子上,姿勢著實有些。。。。。。不雅:“你也不用擔心太多,我們做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難不成你還準備讓人拿著一把刀在大街上殺了某位大員再堂而皇之的走掉麼?這裡可是南京城!”
蕭北平嘿嘿乾笑兩聲,便不再多問。而段重則是指著馬路之上過往的車隊轎子道:“這奉天殿我可只去過一次,朝中的大員們最多混了一個臉熟,具體的倒是有些對不上號,你不妨給我指一指到底哪位是哪位如何?”
蕭北平不知道段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便給段重一一講了起來。譬如說這一隊是戶部尚書大人隊伍、那是刑部侍郎的轎子,當然,蕭北平還給段重介紹了一位熟人,吏部尚書王軍鵬大人,王志坤的老子,。
這些過路的官員大都坐著轎子,所以蕭北平也不能一一認出,只能撿著一些好認的說。而當蕭北平介紹到了一個官員的時候,段重終於眨了一下眼睛。京都府尹徐煥祥。
京都府府管的是南京的治安與政務,同時也聯著六部以及上書房啊。也就是說,如果坐在京都府尹位子上的那個官員,骨頭夠硬,他就有能力透過皇帝,影響、更改、甚至全面推翻眾多衙門的決議。憑著一個職位的力量,能夠同時插手眾多中央部門的事務,而且還不算越權。
京都府尹是朝中正三品的大員,已經在了聽朝之列。而在京都府眾多的許可權之中,有一條是極為重要的,便是可以直接上殿面君。所以如此一個重要的職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也是經過皇帝精心的篩選的。必須是信得過,有能力,又不會有其他歪心思的人。
而京都府應徐煥祥,這是梁文帝選出來的人。他原本是刑部侍郎,從四品的官員,斷案、取證都極為嚴謹,最為重要的是,忠君。
大梁剛分裂的時候,南梁朝廷紊亂,結黨營私者甚多。梁文帝整頓朝綱,清肅了一大片的朝中大員,而查到刑部的時候,刑部尚書和另外一位侍郎都受到了牽連,被罷免的官職,唯獨這刑部的侍郎徐煥祥沒有查出什麼來。
在朝為官,不犯錯誤便是最好的政績,所以徐煥祥自然受到了梁文帝的重視,直接躍了兩級提升為了京都赴英,成為了朝中有品有秩的大員,並且在京都府上一呆便是十餘年,一直做得極為穩妥,深得梁文帝的賞識。要不是這京都府所處位置的重要性,梁文帝一直不放心讓別人坐了這個位置,恐怕這徐煥祥的官品品級,至少還要向上提兩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