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話中的意思是,明天還得運氣好才能找到那另一處接待點嗎?
“今晚有無見到他們的人?”有幾分好奇,今晚樂陶去了,遇見了什麼人!
“沒有人,只是在那個土堆中留了一副畫。”
哦!
如此神秘?
“畫是畫在羊皮上的,被埋在土裡。”樂陶繼續說著。
嗯?
埋在土中?
樂陶又怎知土中有畫!
“對方已動過那些暗號,我只需在裡面找下一步的提示就可以了”
搞得還真是神秘,而且是連環步驟,這個摘星閣,外人見他們一面還真是難如登天!
這還是樂陶知道點入門的路數,如果是不知道的,那隻能是覺得茫茫人海無處尋了!
這就是所謂的偵察與反偵察嗎?
他們在探別人,卻也在防備著別人的探測。
“紅塵,去睡吧,太晚了,明天多睡一會。”他在下逐客令了,只是這個逐客令中是對我的關心,這個人,眯眯的事如此重要,我能睡懶覺嗎?
而烏城那邊傳來的訊息中,仍然是對眯眯的行蹤一無所蕕,他在暗地裡皺過多少次眉頭?
“不打擾了。”那副畫我如果好奇,明天可以再看,而現在,確實太晚了。”
那壺熱茶也被我端回了我那間屋子,一來是因為的確有點謁,二來,這必竟是一個人專程冒著夜寒風雪,在沒有燈火的照亮下,穿過上百米的距離給端回來的————
第二日,風雪仍在繼續,而冬天再冷也會過去,看過傲來居的梅林香雪海後,對春的希望更加堅定。
冬天過去,就是春天!
一早,我已起床,到樂陶的屋中。
他不在!
在他屋裡等,他不會自己擅自離開!
雖然我從沒跟他說過我認識摘星閣中的某個人,一路行來始終是由他在引路,但他不會在把我帶到這兒後又自己離開的。
果不其然,不多久後,他回來,看到我,皺眉。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我準備好會叫你的。”
我起得已算早,他起得更早,相比下,我沒有理由偷懶,笑一笑:“準備好了嗎?”
“嗯,吃過早膳後,出發。”他走過來,從架上拿下我的披風,
“披上它,外面風雪太大,我們去前堂用飯。”
正欲接過,他卻沒有傳到我手裡,直接替我披在肩上,從前面再繫了個蝴蝶結。
嗯?
我看他,他眼中依舊明朗,彷彿仍是順手做了一件事、幫了個忙而已,那雙眼睛裡沒有曖昧。
心中擔然,這個男人,不會給人壓力,而我接愛他的關心,也接受得很擔然,彷彿是知交好友,不分男女,見對方後背有點灰塵,會順手幫對方拍去,並且說一聲:“你呀,這麼不小心,看著身後都沾上了什麼?”
就像朋友!
我對自己這麼說。
出門,上車,車上他給我看那張畫,不需要我向他討要,就主動提及要讓我看看。
還是尊重我這個女子的,至少在大事上會重視一個女子的意見,沒有大男子的獨霸。
手中拿著那張畫,嗯?
像畫又不像畫!
因為標記符號此較,,沒有什麼實物性的畫法。
我研究,這上面的亂七八糟是為了讓看他的人看不懂?還是希望能看懂?
這個“摘星閣”很牛呀!
估計他們如果接了一單號生意,也是會讓委託方大大的出血的不然不會有這麼繁瑣的程式,唯恐很多人能順利找到他們似的!
這種做法,無疑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