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不知道這楓樓竹院何時添了你這麼一位清秀的佳人,倒是說說你的名字呀。”他的話在對我說,眼睛卻是看向梅無豔。
問的真夠直白,叫我佳人,又看梅無豔,眼裡是所謂的猜測,他在往哪方面想?
等他再轉回臉來把目光對著我後,我反問:“這位先生,怎麼都不知道這楓樓竹院何時來了你們這兩位貴客?不過你的名字可說可不說,全在自己——”
言下之意,我的名字可告他也可不告他。
倒不是我今天小氣,是這個男子明目雖明目,但漂亮的男人多了,漂亮也不意味著女人就該對他的魅力無法抗拒而無視他身上的那絲油滑,他的眼過於精明和靈活。
我頓一頓,在他明顯的一怔神中,繼續:“有趣的是,還不知道我是誰,是什麼來路,在這楓樓竹苑是什麼身份,就把我請上來同席而坐,難道不認為我一個小小女子也是在這莊裡做事的嗎?”
我看一眼旁邊立著的四位女子,一個個美人兒,竟在那乾巴巴站著,說是侍候他們吧,何苦要四個都在這裡?這兩位真是好眼色,讓那般嬌人兒站著,他們卻毫不動容地坐著,連我也拖進來。
他被我的反問弄得怔了兩怔,有那麼一小會才反應過來,哈哈一笑:“姑娘,我叫冷秋蟬,他是雲藍衣,姑娘你的名字只等姑娘你願意告知時再說不遲。”
他笑得眉目清朗,用右手的三根手指摸了摸自己整齊的鬍子,眼神裡是亮光閃閃。
“不過,姑娘適才一出現,在下就看出姑娘絕不是這莊裡被使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