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確實地感覺到了有人突破了她設立的保護這座城堡的結界,也是因此才讓她的精神受到了衝擊。
“從剛才的雷鳴,還有著肆無忌憚的出現方式來看,敵人恐怕是rider。”
有著騎兵職介的rider,這次所召喚出來的英靈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而是史稱亞歷山大大帝的伊斯坎達爾,在這次全部的英靈當中也是有著數一數二實力的人物。
倘若真的是趁虛而入,想一舉擊潰她們的話,那麼恐怕真的會是一場苦戰。
面對著對方肆無忌憚的直線向城堡正門駛來,saber也不打算退避,騎士的榮耀本來也不允許讓她在還未戰鬥之前就逃走!
當她和愛麗絲菲爾感到城堡的正廳時,大門處已經被rider的戰車撞出了一個大的缺口,他和他的master都在戰車上好整以暇的等著她們。
“喲,saber!”
“rider?”
saber看著一片狼藉的大廳,卻是無法明白他的來意。
“聽說你們駐守在一個城堡才來參觀,沒想到卻是這麼陰森的地方啊。”
環顧四周,周圍沒有一點人煙,雖然確實是當初為了防止戰鬥牽扯到一般人而選擇的場所,但在這夜晚也確實是有點陰森的感覺。
“嗯?還有你怎麼一開始就穿這件不解風情的戰服出來了?今晚怎麼不換上蘊含現代時尚的衣服?”
確實,本來以為rider是趁虛而入來襲擊她們的,saber已然是換上了一身戰裙,隨時準備戰鬥的狀態了,但是rider還是一身現代的休閒服,似乎完全沒有立即開戰的意思。
“rider,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嗯?看不出來嗎?”
直接從站車上抱起一個大木桶扛在了肩上,“當然是找你喝酒啊。我說,你就別杵在那兒了,快給我帶路。這兒就沒有個能夠擺宴席的庭院嗎?這破爛城堡髒的要命根本沒法用。”
面對著rider蠻橫的要求,saber卻是沒法拒絕。
倘若對方本來就沒有惡意的話,她也不必要在沒有絕對勝算的情況下主動去挑釁對方。
不久後,兩人來到了城堡後的庭院,四個花壇坐落在十字過道側面,銀月灑下,兩人席地而坐,愛麗和韋伯卻只是站在外側,未曾踏入這一方領域。
即使未曾講明,這一小方天地,此時也只屬於這兩位英靈。
rider粗暴地一拳打裂酒桶的頂面,舀了一勺酒大口了喝了下去。
“傳說聖盃註定會被與它相稱的人得到,而在冬木進行的這場戰鬥,就是選定這個人的儀式。但如果只需要讓聖盃看清的話,那根本就不必流血了。只要英靈們能被對方的能力所折服,自然就能找到答案。”
面對他有舀了一勺酒遞到了自己的面前,saber沒有說話,接過酒,凝視著他,隨即仰頭一口喝了下去。
“吼哦?”
看著和男人一樣,毫不做作,沒有一絲扭捏的喝下這一勺酒的saber,rider也是略顯讚歎的看著她。
“就是說你想先和我分出高下嗎,rider?”
“正是。”
rider並沒有因為面對的是女子而顯露謙讓,仍舊是強烈到幾乎讓人所折服的自信和霸氣笑容。
“既然你和我都自稱為王而互不相讓,爭鬥自然難以避免。也就是說,這並非“聖盃戰爭”而是“聖盃問答”。誰更有資格當這個“聖盃之王”,就讓我們借酒一問吧。”
saber自然能夠看出他說的話是無比的認真,但是對於“聖盃戰爭”是否真的可以以如此的形勢結束她卻無法判斷。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