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瓶老高粱!真的,俺沒吹牛!親眼看見的!”
我感嘆一番,卻有些擔心,不禁四下不住的張望。指導員拍拍我的肩膀:“沒事兒,這裡沒人管喝酒,再說也不常出來喝┉┉你呆時間長了就知道了。”
結束後我隨著連長他們晃晃悠悠的出了小飯店,冷風一吹酒立刻醒了一半。
我縮了縮脖子,邊向連部走去邊抬頭看天。夜空清澈,星星清晰可見。
晚上我被安排在連部和小董睡在一起。熄燈後和小董聊了一會兒才知道我明天要去的地方,是二排一班的駐地。
聊了一會兒,小董忽然從床上竄了起來:“金班長,想不想看三級片?”
我有些疲勞,但看著小董湊在我腦袋邊那雙期待的眼睛又不忍心拒絕,我知道一個青春少年的戰士對這種事的渴望:“好吧┉但是音量別開得太大,讓連長他們知道了可就┉┉”
“哎呀,俺說的不是電影,俺說的是真的┉┉來,披上大衣跟俺來。”
我不禁有些好奇,披上大衣和小董摸出了房間。在黑暗裡走了五分鐘左右,小董停在一間磚房的後窗前向我招了招手,我溜過去看了看,房間裡還亮著燈,但玻璃窗上下都被霜花覆蓋,只有兩三塊玻璃中間有那麼一點空隙能勉強看到屋內天花板上的燈泡正發著黃光。
小董從大衣口袋裡掏出快有一本書大小的鏡子,然後背靠窗臺將鏡子舉了起來,又招呼我過去和他一起站著。我學他的樣子靠窗臺站好,向他舉著的鏡子裡看去。
房間裡的床上,一對男女正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我一驚:“你瘋了?是指導員!”
“俺知道,看的就是他┉┉呵,指導員又玩這套把戲了┉┉班長你快看、快看啊,猴子上樹!”我哭笑不得,但好奇心起,便再次抬頭向鏡子裡看去。
指導員的臉黑紅黑紅的,但身子卻白晃晃的,和嫂子的面板有得比。此刻指導員正跪在床上把嫂子的光身子抱在懷裡,嫂子一對雪白的大腿死死的纏在他的腰上,鏡子裡可以清楚的看到指導員黑乎乎的棒棒在嫂子的蔭道里進進出出的樣子。
用這個姿勢搞了半天,指導員忽然放下嫂子,嘴裡動了動好像說了句什麼,嫂子笑著打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後彎下腰伏到指導員的胯前,張嘴將他粗長的蔭莖含到了嘴裡前後動了起來。
“吃雞子啦,嫂子吃指導員的雞子那┉┉班長,嫂子昨天就沒吃┉┉”小董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隨之而起的是一陣陣急促的呼吸,手中的鏡子也小幅度的晃動了起來,我低頭看了看,差點笑出聲音來,原來這小子的一隻手正在胯下忙著打飛機呢。
我接著偷看,見指導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了下去,嫂子伏在他身上繼續給他Kou交,見指導員那舒服難耐的樣子,我不由回想起麗麗為我Kou交時的模樣,胯下的棒棒不知不覺的硬了起來。“麗麗┉┉”我想著想著不由痴了┉┉
“金班長,咱們回去吧,俺冷┉┉”小董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痴想,我回過神來,房裡此時已經關了燈,想必指導員兩口子已經結束了。“走,回去睡覺。”
我和小董偷偷溜回了連部。
次日出發前,我見到了指導員的妻子。那是個農村少婦,看起來極其豐腴,一臉風霜之色,長得┉┉總之很讓我感嘆:指導員相貌堂堂,怎麼會找一位相貌與她如此不般配的妻子呢?但原因為何還用問嗎?這年頭,誰喜歡找個長年不著家的軍人當丈夫,而且還是個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基層幹部┉┉
告別了連長他們,我和二班長坐著爬犁在雪地上趕了好久的路,終於在下午四點左右到達了一班駐地。班長和戰友們熱烈的歡迎了我,晚上在唯一的營房裡給我辦了個歡迎會,不但做了滿滿一鍋豬肉燉粉條,還拿了瓶酒出來。在八個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