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坐定以後我忽然發現我的心態相當的平和,實在叫人詫異。
“記得你以前喜歡吃蟹的,今天就吃閘蟹吧?”我拿著選單問葉蕊,她從進飯店門開始就一直低著頭,聽我問她,葉蕊抬起頭來:“你…你還記得?”我淡淡笑笑,低頭繼續研究選單:“這得怪你,本來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重新見到你以後又想起來了……小弟…”我抬頭看著正站在一邊等我們點菜的服務員:“給我來幾隻螃蟹,是活的吧?”
葉蕊話不多,吃得也很少,幾隻螃蟹基本都讓我給吃了。我胡亂擦了擦嘴看著還在細嚼慢嚥的葉蕊:“怎麼?不好吃?”
“啊…不不,很好吃很好吃…”葉蕊彷彿受了驚嚇一般,連忙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我看著她不停蠕動的小嘴不由浮想聯翩,葉蕊還是那麼漂亮那麼清純,幾年未見面板越發細嫩,當真是白裡透紅與眾不同,小嘴還是那麼鮮豔,但已經有多少男人品嚐過了?又有多少根雞芭在這漂亮的小嘴裡牛逼過?
我幾乎能看到一根粗大油亮的雞芭在這兩片嘴唇中捅來捅去的情形,可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棒棒光臨過的小嘴此刻正蠕動著將白呼呼的蟹肉嚼成Jing液狀,顯得異常文雅。
她的頭髮變了,不再象從前那樣長髮披肩油黑髮亮,而是被染成一種怪異的紅色,還打著卷,令我聯想到家裡花花的毛——花花是我爸的寵物,一條漂亮的純種西施小母狗,爸頭兩天還打電話讓我回家看看花花,說它剛生了一窩崽子,五隻小西施,是找的純種西施公狗配的。
花花已經養了好幾年了,屬於標準的老Chu女,當然,它苦苦儲存貞操的過程是異常艱苦的,有一次差點兒讓黃帥這小子給糟蹋了。
黃帥別名猴子,又黑又瘦故此得名,那次他在老肥和大鋸子的協同下差點兒就用包了保鮮膜的手指頭把我家花花給開了苞,幸虧花花那天月經來潮才逃過一劫,險之又險那……
“你……你怎麼了?”葉蕊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沉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葉蕊:“你還記得黃帥嗎?我們叫他猴子那個?”
“記得啊…”葉蕊不解的看著我。
我抓起一條螃蟹腿嚼了起來:“他死了。”
“啊!”葉蕊睜大了雙眼捂住了嘴。
我把嘴裡的螃蟹腿吐了出來:“抽粉兒抽死的,這小子開金店本來開得好好的,後來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邪開始拍撲克機賭錢,一年就拍得底朝上,店沒了連房子都給賣了,再然後就開始借錢,把朋友都借遍了,以後還玩還輸,最後欠了一屁股債跑了,沒想到最後落得這麼個下場……所以說這個人那,走錯一步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天知道,我這番話完全是有感而發並不是針對葉蕊講的,但她可能就沒有這麼想,居然嚶嚶的哭了起來,搞得飯店裡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負她了似的。
還好,沒等我加以勸解,她就自動的停了下來。我連忙結了帳拉著她逃出飯店。
“走,給你找個哭也沒人理會的地方。”我把葉蕊拉到西塔的曼哈頓,找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務生知道我的習慣,我們剛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華士送了上來。
我給葉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後端起杯子一飲而淨。倒第二杯的時候葉蕊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你變了好多。”
“變……”我不再狂飲,而是輕輕的啜了一小口含到嘴裡轉了幾圈才吞下,冰涼的酒流到胃裡時已經變得滾燙:“崔建不是唱這世界變化快麼,這年頭誰不在變,不變那才叫不正常……”
酒在胃裡那滾燙的感覺很讓人舒服,可遺憾的是那滾燙的感覺象早洩的雞芭一樣只能維持一會兒,於是我再度狂飲,將杯子裡的酒一股腦的都灌進嘴裡。
“你……你別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