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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這裡生意不好嗎?”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這片生意算不錯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務員沒幾個認識的,都不給我安排臺。”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專心留在這誰還能不給你安排臺啊?”

我搖搖頭笑說。

()

“對了,你叫金夜是吧?”白蘭眨著一對眼睛問。

“你怎麼知道的?”我有些奇怪。

白蘭卻沒有接過話去,而是歪著腦袋看著什麼。我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去,發現我剛才畫的那副蘭花正靜躺在那裡。

“這是誰畫的?”白蘭扭頭看我,“是你畫的嗎?”

我點點頭。白蘭便伸手拿過那張畫細細的端詳,而我則仔細的打量起她來。

其實白蘭長得很好看也很清純,不過那一頭紅髮和她的言談舉止讓人能感覺到風塵之色,破壞了她本質上的清純氣質。

“哎~~我說,你這副畫能不能送給我?”白蘭抬頭看我,一臉企盼之色。

“反正這畫原本的歸宿不過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好了。”我很大方的把蘭花送給了白蘭。

咦?蘭花——白蘭┉┉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歡這副蘭花的理由,儘管畫得並不好。

那天白蘭好像沒有***,一直坐在一個角落裡看那副畫。

情動

幾天後,我再次來到小姑的店裡,不為別的,實在是手頭有些緊了,來和小姑討點零花錢。親愛的小姑從來沒讓我失望過,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嘮叨,但卻仍舊把錢包裡的現金都掏出來給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滿意足的來到大街上打算叫輛車去找曄子和王凱一起去喝花酒,卻意外的接到黃河的電話,這小子和我一樣也是作曲系的學生,和我不是一個班,但唯一的嗜好卻和我相同——女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兒呢?”電話裡黃河的大嗓門傳了出來。

“什麼事啊?”

“現在有時間沒?過來啊?今天哥們兒陰曆生日。”

除了曄子他們幾個之外,我最喜歡和黃河一起出去玩,於是我忙答應下來,並詢問他的位置,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幾個平時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已經在慶會樓就座了。

“你等著,我這就過去。”

我剛要結束通話電話,黃河的大嗓門又響了起來:“我說你別忙著掛,今天咱這邊都是自備馬子,你過來的時候也帶一個,別忘了啊?”

這有何難?我把記憶裡的傳呼和電話挨個撥過去,得到的結果卻讓我十分意外——姑娘們不是出不來就是有別的事。

怎麼辦?就這麼過去?豈不是讓黃河他們幾個小瞧了本公子~讓洋洋過來?

這是不可能的,從我們第一天上床開始洋洋就一再囑咐我不要把我們的關係在學校裡宣揚,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碼的尊重還是要給她的。

我在街邊絞盡腦汁的企圖想起還有沒有從記憶中漏網的姑娘,同時習慣性的從口袋裡拿出煙叼了一根在嘴裡,卻怎麼也沒找到打火機。

這時,一隻拿著打火機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輕輕一動,一蓬火苗升騰而起,我扭頭看去,白蘭正微笑著站在一邊,她身穿一條黑色緊身皮褲,同色的高腰皮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領的緊身羊絨衣,一身裝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萍遜色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從下到上來回溜了幾遍,然後盯著她高高的胸脯問:“大冷的天兒你怎麼連個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蘭指了指旁邊的美髮廳,“大衣在裡面呢,我正要做頭髮,見你在這裡我就出來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卻不知道該和她說點什麼好。同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