灘城堡一般的財產如果沒了,誰能象肖琴對那男人一般對待我?
也許我這種人只能過自生自滅的日子,沒人肯給我什麼,我也不能給別人什麼,從劉玲家出來的時候,我以為我這隻沒有皮毛的羔羊已經披上了外衣,可現在想想,我還是原來那隻赤裸的羔羊,除了自己的身體以外一無所有。
肖琴回來了,她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脫光衣服,然後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