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開著輛新型的豐田越野把我和老樸直接從哈爾濱機場拉到了黑河。吃飯的時候我問他事情都安排好沒有,洪賓大拍胸脯:“哥哥的事兒你弟弟我什麼時候沒上過心?那邊幾個老毛子哥們兒都給我安排好了,咱們去人就行。”
老樸一聲不響,美滋滋的在一邊喝著鹿茸泡的酒滋補著身子。洪賓擔心的看了他一眼,湊到我身邊小聲說:“大哥,就這哥們兒這體格能行嗎?俄國老孃們兒那勁兒要是上來了都能把他連肉帶骨頭嚼了┉┉”
在洪賓家睡了一晚,起床後他便招呼我和老樸兩人動身。
放眼黑河的馬路,除了黃臉的中國人以外老毛子也為數不少,老樸一路上雙眼不住放光,盯著街邊溜噠的俄國少女不住的吧唧嘴:“老弟,這感覺馬上就不一樣了,和漢城那些夜總會里的蘇聯女人完全不是一個味道啊!”
洪賓看來在這裡確實有點門路,路過邊防的時候和站崗的戰士點了點頭就直接過去了,經過一段稍顯荒涼的空曠之地後,路邊漸漸能看到人家了。當我看到一個肥得堪比奶牛的俄國女人從車前經過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們已經在俄國境內了。
“這裡離海蘭泡不遠,開車二十分鐘就到。”洪賓點上一根菸抽了一口:“咱們快到了。”
這時老樸捅了捅我:“這是什麼地方?”我告訴他這是俄國遠東的布拉戈維申斯克市郊區,老樸摸了摸腦袋:“農村?農村能有什麼好女人?”
說話間車已經停下了,我向車窗外一看,原來我們的車正停在一座不小的木頭房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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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剛下車房門就被迅速的開啟,一個又高又瘦的俄國種男人從裡面衝了出來一把抱住洪賓:“啊哈,你可來了!”說的居然是中國話!
“來大哥,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我哥們尼瑪——尼瑪,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金哥。”
“金哥你好你好——來,進來說話,我都準備好了!”尼瑪誇張的用兩手在胸前比劃了一下:“都是好姑娘!”
尼瑪把我們領進了門,剛進門老樸就瞪大了眼睛死盯著屋裡的一堆俄國姑娘看個不停。
七個金髮碧眼的年輕姑娘笑盈盈的注視著我們,個頂個都是豐|乳肥臀的青春少女,著實令我心癢難熬。
坐在姑娘們讓出來的沙發上後,尼瑪吩咐姑娘們脫光衣服好讓我們挑選。姑娘們毫無羞澀,嘻笑著紛紛脫得精光然後在我們面前站了一排。一時間滿眼雪白的奶子大腿,看的我眼花繚亂。
我定了定神,指了指一個一直笑嘻嘻盯著我看的大嘴姑娘,那姑娘見我挑中了她,馬上便走到我身邊擠著坐下,我被她胸前兩隻高聳的大奶子吸引住了,不由伸手捏了捏,那姑娘挺了挺胸,一張甜津津的大嘴湊了過來在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忽然聽到耳邊一片興奮的叫嚷,我抬頭一看,原來是老樸這傢伙掏出一疊面值壹佰的美元,給剩下的六個姑娘一人發了一張,見我看他,老樸擦了擦臉上讓姑娘們親吻留下的口紅對我咧嘴一笑:“老弟,我們在這裡多留幾天吧?”
洪賓要照顧生意所以先回去了,我讓他三天以後來接我們,尼瑪也美滋滋的揣著老樸給他的一千美元出去了,臨走時他告訴我說這是他的家,讓我們放心在這裡玩,至於吃的喝的他已經吩咐這些剛剛投身於賣淫事業的俄國姑娘們按時給我們準備了。
老樸把七個姑娘全留了下來,五個陪他兩個陪我。
陪我的兩個姑娘一個叫安娜一個叫葉捷琳娜,安娜是莫斯科人,今年剛滿20,葉捷琳娜23歲,是聖彼得堡人,就是以前叫做列寧格勒的那個地方。兩個姑娘都粗通英語,和我連說帶比劃倒也能粗淺的交流交流。
她們告訴我再過十來天她們就要轉道中國去東南亞工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