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M和兩個同行的男人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和侍應生要了幾瓶啤酒,絲毫沒有注意到角落裡有個正在注視他的女人。
幾個女孩誇張的扭著屁股圍上去,最終,和他一起來的兩個男人留下了兩個姑娘,KIM卻只顧著喝酒,都沒正眼看一下圍在一邊的姑娘們。
「那西亞……」我眼盯著他,手卻抓住那西亞的胳膊,「我求你一件事情好不好?你去陪那個男人,替我好好陪他……」
那西亞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掰到她的眼前,「莎莉,如果你是想贖罪的話我覺得你應該自己去?」
「自己去?去告訴他我成了個表子?」我搖搖頭,「那西亞,那還不如要我去死……」我哀求的看著那西亞。
那西亞搖搖頭站了起來,「我還是覺得你應該自己去陪他,把你的感情都告訴他……真不知道你們中國人是怎麼想的……」說著她慢步走了過去,走到了KIM的身邊。
我見KIM抬頭端詳了那西亞很久,和他一起的兩個男人和他說了些什麼,隨後那西亞便坐到了他的身邊。我鬆了口氣,卻發現心裡十分難受。
他們在一起喝了幾杯,然後站了起來。他們要去哪裡?我精神恍惚的想,一定是去旅店做生意。於是我暈頭暈腦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我們住的旅店門前…
看著KIM和那西亞進了房間,我忽然感到異常煩躁,於是我溜到房間裡,把耳朵貼在牆上想聽聽兩個人在隔壁幹什麼。
他們在做什麼?在說話?還是已經上床開始Zuo愛了?雖然是我讓那西亞去陪KIM的,但從剛才開始我發現,我其實並不希望看到KIM接受那西亞,這讓我感到一種無法表述的酸澀充斥在心裡…
我邊把耳朵貼在牆上傾聽邊胡思亂想,已經過了好長時間,但我什麼都聽不到,這讓我更加煩躁不堪。他們在幹什麼?到底在幹什麼?這個念頭始終在我腦袋裡環繞不散。
我不甘心的把兩隻耳朵輪流貼在牆上企圖聽出些什麼來。他們到底有沒有開始Zuo愛?
我不止一次和那西亞一起為尋花問柳的男人服務,甚至在一些客人的要求下和她做過愛,所以她從脫衣服上床到結束生意這段時間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習慣我都瞭如指掌……於是,我腦袋裡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一個鏡頭:那西亞媚笑著扭動豐滿的屁股,脫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想象一旦有了開始就再也無法停止…脫了衣服的那西亞會幹什麼呢?她會扭著屁股上床,媚笑著伸出小手,把KIM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後用她柔軟的舌頭在KIM的身體上舔舐,從耳後開始一路向下,脖子,胸膛,小腹,大腿,小腿,腳——然後再向上,一直舔到KIM的陰囊上……
我閉上眼睛,黑暗中浮現出KIM那個我曾經十分熟悉的柔軟東西,包著兩個嬌嫩的球——那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區域之一。從前每次我把他的睪丸含到嘴裡吮的時候KIM都會一陣接一陣的抽搐,現在那西亞也在這麼幹吧?她有像我一樣含著KIM的睪丸輕輕的拉扯嗎?KIM最喜歡讓我這麼做,他曾說過,每次我吮他睪丸的時候他都會有種連生命都被我吮到肚子裡的感覺……
現在他的那個東西也該硬了吧?翹得高高的,像一根驕傲的旗杆直挺挺的豎著、等待著我的嘴把它吞入——我忽然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東西現在等待的不是我的嘴,我沒有權力再去吻它含它了,我本可以一輩子都擁有那個權力的,可一切都被那該死的虛榮心毀了!
我咬著下唇哭了起來,心持續的疼痛著,同時我發現我突然間強烈的嫉妒起來,我嫉妒那西亞現在能陪KIM上床,她有什麼權力跟別人的男人上床?她不過是個下賤的表子而已!但是——我渾身發軟,兩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