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都結束了嗎?真的都已經結束了??
我一分鐘也不想多留在這裡,但卻不得不愁眉不展,因為我身無分文,那西亞也一樣——她把她的錢都給了傑裡克,為了讓我早點獲得自由。沒錢我們無法離開,難道要我再去接客嗎?不,我不幹,哪怕是將全天下所有的錢都給我我也不想再讓別的男人碰我了,於是萬般無奈之下,我給家裡打了電話,讓家裡給我寄些錢過來——我真的不想這樣,但卻沒有辦法。
離開的時間到了,我和那西亞在一個清晨靜悄悄的離開了記錄著我們這段屈辱歷史的地方,那西亞不想回俄羅斯,我也不想和她分開,於是便邀她一起回中國,那西亞同意了,她說她也不想和我分開,她要親眼看到我回到KIM身邊。
離開的頭天晚上,我和那西亞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睡不著。
我問那西亞我究竟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那西亞說她也不知道,不過那又怎麼樣,無論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你都應該去嘗試一下,不然你將會像我一樣永遠或在悔恨之中。
我沒有說話,卻莫明的有了信心,雖然我對未來和KIM的態度不甚明瞭,但就像那西亞所說的,我應該去嘗試,去求得KIM的諒解,去爭取讓他重新接受我。
「KIM,等著我吧……」
在窗外射進的月光照耀下,我懷著對未知未來的渴望和期待,與那西亞擁抱著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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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人間風月之性茭教育
首先我得承認我是個色鬼,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
早在幼稚園時代我就開始不停的玩弄我的小雞雞,儘管那與Se情的臆想無關。
上了小學後,我繼續這個課餘愛好,鍥而不捨。但和肉體上的成熟相反,在思想方面我卻還近乎於白痴,當然我指得是關於那個方面的,因我在手Yin的時候基本上不往女人方面想,原因是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和女人脫光了以後會幹些什麼,而我的想象力也沒有達到如現在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當時連親嘴都沒見過。
這種精神生活極度貧乏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我看那捲A片為止,那捲結束我純潔的童真的A片啊~~55555~~~~
託老爹的福,早在八五年我就享受到各種高科技帶給我的樂趣。老爹屬於體育界的元老級人物,為國家取得過不少榮譽,同時也給家裡帶來不少好處,在每次出國比賽的時候他都多少帶幾件外國原廠電器,到我小學快畢業的時候家裡已經有了包括組合音響(還是先鋒呢!)在內的一系列電器,其中就有給我的人生帶來翻天覆地變化的放像機。這玩意兒當時都叫錄影機,儘管它並不能錄影。
一個週六,我趁父母不在,召集了幾個同學來家裡玩,正玩得高興,樓下的李哥意外的摸來了,這傢伙當時正上初中。
知道我家沒大人,他直起了腰,在書包裡搗鼓了半天,最後掏出了一盤錄影帶,衝著我們這幫小鬼晃了晃:“今天叫你們看看資本主義的糜爛生活是什麼樣子!”說完飛快的脫下他那雙臭哄哄的回力鞋,一個箭步衝進客廳蹲在電視前弄了好一會然後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回頭招呼我們:“來來來,都離近點看!”
雪花斑閃得讓人頭暈,忽然一對雪白的大奶子毫無徵兆的出現在螢幕上。
“啊!”大家不約而同的叫了起來。
隨著鏡頭的拉遠,一個更讓人震驚的場面出現了,那對大Ru房的主人,一個金髮的女人正瘋狂的撕咬著一根白色的粗大的棍子,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那根棍子的頂端(Gui頭)從那洋女人的口中露出來我才意識到那是根蔭莖,說得粗俗點就是雞芭,此時別人也都看出來了,雖然沒人說話,但從他們的表情裡可以看出來此刻大家都在想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