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卻能管住你,沒了你,二師叔就像是缺了武器,威力大減。師父略作掙扎,就答應了。方才他二人在堂上比拼內力,鬥得不亦樂乎,你沒看見嗎?”
“……”銀鎖把手抽出來,“沒注意。”
“那你在看哪?”
銀鎖一口咬在她腰側,“我在看你。趁你看不見我,無法還手,我得好好看看你,最好在你身上盯個洞出來。”
金鈴又笑了起來,“念在你對我忠心耿耿的份上,就不追究了。”
“……嗚……”她蹭進金鈴的衣服裡,突破了最後一層布料,涼涼的鼻尖頂在她小腹上,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咽,“你就不問問,我肯不肯嫁給你嗎?等等,為何不是我娶你?”
金鈴揉著她的頭髮,道:“郡主要同你結婚,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你還想像普通人家的女兒一樣,隨便拿走嗎?”
“那用什麼?”
“要用‘尚’,表示你高攀了。但是我怕你聽不懂,所以是我娶你,你嫁我,意思差不多,不要再計較了。”
銀鎖不說話,貼在她小腹上,一側臉頰鼓起來,金鈴瞧著有趣,捅捅她的臉,道:“怎麼,不願嫁我?”
說不願意倒也不對。
她當初只是怕師父責罰,大師伯怪罪,現下兩人都擺平了,府上一片和樂,絲毫沒聽見半點反對之聲,阻止她嫁給金鈴的障礙都不見了對不對?她心裡隱隱覺得不對,但是到底哪裡不對,她又說不出。
銀鎖怔怔地看著金鈴。金鈴安撫似的笑了笑,輕輕拉了她的胳膊。
說是邀請,毋寧說是蠱惑,銀鎖受了這蠱惑,急急向前爬了兩步,對上金鈴的臉。
金鈴臉上仍是一副好整以暇,在銀鎖慌亂之時,已踢掉了鞋子,十指劃過她的頭髮,落在她肩膀上,輕輕使力便將她肩頭衣服剝掉了。
銀鎖的策略一貫是搶攻對攻,她俯□,雙唇落在金鈴□□的頸間,輕輕啃咬吮吸,比那微凸的琵琶骨更逼人瘋狂的是她身上驟然大盛的暖香。銀鎖的雙手從金鈴肋下繞過手臂,將她緊緊收在懷中。
金鈴吻上她的肩膀,來來回回地咬著。銀鎖緊緊抱著她,只覺得被她咬過的地方傳來蘇蘇麻麻的感覺,戳得心裡發疼發脹,卻又驀然醒悟長久捆在身上的枷鎖都已斷了。
她忽然抬起頭,愣道:“大師姐……我們真的結婚了?”
金鈴點頭道:“是啊。”
銀鎖笑了起來。
世上已沒有什麼能阻止她們了。
“你發什麼呆?”
銀鎖抬頭壞笑:“大師姐,我把燈吹了呀?”
金鈴搖搖頭。銀鎖急了,正待問她到底要不要繼續,卻見金鈴抬手曲起中指,朝著屋角宮燈一彈,周圍忽然暗了下來。
銀鎖不禁啐道:“大師姐,你的武功是練來做什麼的……”
金鈴拍拍她的臉,道:“幹什麼都可以。你若不繼續,我就動手了?”
“哼,敢和我叫板,我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金鈴忽然撐起上半身,把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都吃了進去。
金鈴頸邊肩頭有許多細緻的弧度,讓人流連忘返,更莫說充斥鼻端的暖香叫人把持不住,銀鎖親來親去便漸漸哼出聲,黑暗之中險些叫人分不清是誰在進攻,誰在防守。
銀鎖也說不明白她現在是有多激動,像是終日囚禁地底的囚徒忽然重見陽光,怎能平靜。
忽然肋下一麻,金鈴把她掀翻在床上,爬起來翻身坐在她腰間,低頭道:“怎麼也是我娶你,頭籌得我來拿才說的過去吧。”
“大師姐,你……!咱們以後得說好,這床笫之間,不得耍這些無賴的手段,否則我就得天天防著你,還要想著怎麼反擊。我都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