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跨出一步,腳尖還差那一一厘米才落到地面,身後‘噼裡啪啦’地發出了不知多少腳步聲。
大個子青筋一突,猛地轉過身後,只見身後的那一群兄弟抬頭望天的抬頭望天,觀察地面的觀察地面,就是沒有一個敢對上自己的視線的,大個子忍無可忍地輕咳了兩聲,“我說兄弟,你們想跟過來看看‘尾鷹號’的狀況就直說好了,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
可惜,大個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群三大五粗地大老爺們紅著脖子搶先了一道,“誰誰誰,誰說要去‘尾鷹號’的,我們路過,散步不行啊!”
“對對對,我們就是路過,散步的。”
當唐堂正和不情不願的肥鼠兩人忙得像死狗似的時候,目瞪口呆地的一眼就望見了面容扭曲的大個子帶著身後一群浩浩蕩蕩地走來,好不容易地才擠出幾個字來,“大個子,他們是……”
“路過,散步的。”大個子扭著著五官,咬牙切齒地道。
話音剛落,就在另外一邊被梅壓著修理機艙的肥鼠就大聲喊了一聲,“喂——有誰,能把我那邊的工具箱給幫忙拿過來嗎?”
“我。”
“我。”
一瞬間,那群三大五粗地大老爺們便立刻爭著去幫忙提工具箱去了,一下子便雞飛狗跳的,亂得不亦樂乎。
“……”唐堂默默地重新將投放在那邊的視線拉回,默默地抬頭看向了面越來越紅的大個子。
“沒錯,他們絕對是‘路過’,來‘散步’的。”大個子牙狠狠地道,特意在‘路過’,‘散步’二字上加上重重的音節。
在一旁地轉角,光線不知什麼時候投射在酒瓶子裡折線出炫目的光線,蔡辛呆拿著酒瓶子,卻是足足有半刻鐘沒有換過姿勢了,他目光有些渙散地投向聚集在‘尾鷹號’的那一群人身上,眼角不知什麼時候微微帶上了一些溼潤,不知他嘀喃了句什麼,伸手就從軍裝褲袋掏出一張折得平平整整的紙來,這張紙顯然不久前才被人蹂躪過,即使經過這雙手的主人不斷的整平,試圖努力地想恢復成它本來的面貌,但都掩飾不了那紙上皺巴巴的痕跡。
忽地,他的手一動,目光投向了那個人群中最矮小的小丫頭身上,只見她臉上東黑了一塊,西黑了一塊,看著是最不起眼的,然而周圍的人卻是因為而漸漸地聚集在一起,眼睛而變得閃亮閃亮,連那個本來就極度不情願的外隊的小肥子,也不知不覺的放開來了。
或許,這次會有些不同吧,不,結局一定會是不同的,‘特殊’後勤系的小姑娘,我在期待著你會將為尾鷹帶來一個怎樣的未來。
“咦,老……老大,你怎麼躲在那裡?”
“沒有,正好一瓶酒喝完。”蔡辛笑笑,舉了舉已經空了好久的酒瓶子,似是毫不在意地掃了掃表情尷尬地眾人。
一個正在幫忙地尾鷹隊員放下的手中的箱子,搔搔後腦勺,一句話也說得結結巴巴的,“老,老大,我們只是……”
“噓——”蔡辛擺了擺手,正想喝口酒卻是想起酒瓶子早就空了,“嘛,你們忙你們的吧,訓練就此暫停一段時間吧。不過待比賽開始前的一個星期要好好的加倍奉還回來啊,你們可別丟了老子的顏面。”
眾人齊齊一愣,直到站在身後的梅給了唐堂一個暴粟,大家才反應了過來,頓時歡呼聲一片,唐堂睜大了眼,激動得有些不可置信地,“老,老大,可是‘尾鷹號’還沒有修好……”
“嘛嘛,這個嘛,你總會讓它飛起來的不是,還是說-——”
“不,老大,你等著吧,‘尾鷹號’絕對會在這裡重新飛起來的,而且我們美女姐姐和肥鼠呢,你們說,是吧?”唐堂眯著眼睛一笑,向旁邊的兩人傳遞了過去。肥鼠雖還是滿面不情願的,但嘴裡卻是老實不客氣,“當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