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裡,凌墨蕭以及文武百官都在大殿裡等待著他的到來。
姚庭一身金甲,昂揚而至。
“微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姚庭屈膝,叩行大禮。
“姚將軍請起!”凌墨蕭笑道。
“謝皇上!”姚庭回應,昂首傲然站起。
“此次姚將軍清剿匪患有功,理應獎賞,不知姚將軍想要何賞賜,儘管說出來!”凌墨蕭大聲笑道,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其它。
“為皇上分擾是臣的職責,救百姓於水火亦是臣的職責所在,臣如何能要賞賜!”姚庭說的義正言辭,在情在理,可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姚將軍說的是那裡話,既然有功,就要有賞,這樣吧,聯就賜封你為勇騎大將軍,賞白銀萬兩,黃金千兩!不僅如此,今晚,聯還要設宴,給姚將軍接風洗塵!”凌墨蕭怎會不知姚庭說的都只是些表面話,所以,封號賜賞,他一樣都不會落下。
“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姚庭領賞謝恩,心中早已樂的美滋滋的。
早朝過後,所有的官員莫不是爭先恐後的向姚庭道賀恭喜,拍馬屁套近乎,姚庭心中雖知道他們目的不純,但他很享受這種前呼後擁高人一等的感覺。
姚庭心想,他姚庭戎馬一生,為啟玄國征戰四方,如今四海昇平,未有敵侵,啟玄國的百姓才能安享太平,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他姚庭連做皇帝的資格都有。
榮華殿中,凌墨蕭脫下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解開緊繞的繃帶,被羽箭射穿的傷口結了厚厚痂殼,看上去似乎已經好了,但實際上並百如肉眼所見的那樣,因為那只是在表面,稍有不慎或用力過猛,原本結痂的傷口還是會撕裂流出血來。
連日裡的上藥換藥使得姚若晴對此手法已非常的熟練,沒過多久,便替凌墨蕭重新敷好藥粉,綁好了繃帶。
凌墨蕭看著正幫他穿衣的姚若晴,告訴了她晚上設宴的事兒,姚若晴聽後,只是笑了笑了淡淡的說:“能替皇上分擾,是父親的榮幸,能得到皇上的賞賜,是皇上給的恩寵!”
“你不為姚將軍感到高興嗎?”凌墨蕭似無意的問。
“晴兒當然替父親感到高興,只是晴兒覺得,父親已然將至天命之年,該早日謝甲歸家頤養天年才是!”想起自己的父親,再過兩年就是半百之歲,卻還眷戀朝野,欽仰權勢,姚若晴擔心再這樣繼續下去,父親會在權欲中迷失了自我,而行差踏錯。
從姚若晴的話中,凌墨蕭不難猜出她肯定知道了些什麼,但他不確定她聽到了關於姚庭的什麼風聲,此番清繳匪患,繳獲的十多箱金銀珠寶姚庭未上交一箱,全部被他秘密的運回府中藏了起來,如此行徑本該撤職查辦,但他並不知道他將這些東西藏在何處,所以,沒有證據,他不能貿然給他定罪,打草驚蛇,唯有以智取勝。
而今晚,便是關鍵。
這晚,文武百官齊聚一堂,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官員們一個接著一個上前向姚庭敬著恭賀之酒,歡暢交談間無不是離不開“阿諛奉承”四個大字。
凌墨蕭摟著姚若晴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欣賞著舞姬們精彩的表演,視線從未在姚庭的身上停留過,整個大殿裡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漆黑的夜晚總是潛行者最好的偽裝,姚府後院的圍牆外,兩道黑色的身影無聲無息的翻身而入,藉著微弱的月光,尋找書房的所在地,他們要去那裡按接頭人留下的記號找到姚庭書房裡的密室開關,並找到被姚庭私藏在密室裡的十二箱金銀珠寶。
穿過走廊時,有一隊巡查的隊伍走了過來,兩人迅速的分開,藏身在花壇後,待巡查的隊伍走遠,兩人才現身繼續順著走廊向前一間一間的尋找著。
他們的主人說過,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