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富貴人難以避免的富貴病,倒真看不出來是個那般苛刻又神經的人。
解情:「她料準了我就算與秦蒙湛說這些事,秦蒙湛也不會信,反而更是加大矛盾。她逼我離開,告訴我秦蒙湛已經有了其他的女人,告訴我秦蒙湛對我的情義已經盡了。我也是真的累了,我是個自私的人,就算為了兒子,我也無法將就與越來越過分的秦蒙湛繼續這段婚姻。韓淑妃答應幫我離開,我便就答應了離開。」
宗綾:「那你為何認為燒你的人就是二皇子?」
解情:「韓淑妃答應在我兒子滿月酒的那天派人掩護我離開,答應她的那天晚上,我終究是禁不住想去找秦蒙湛一次。那個時候,我的心裡是不甘的,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在不甘什麼。只是當我去到前院他的書房,我親耳聽到他吩咐殺了我,殺了我這個不忠的女人,殺了我這個生了孩子就沒用了女人。」那個聲音,就像是魔咒,震的她全身心都在疼。
宗綾:「這……」
解情吸了吸鼻子,壓下想再流淚的衝動:「當天晚上我就逃了,沒讓韓淑妃幫忙,卻出奇的順利。後來我在兩百里外的金鎮鎮頭那個破神廟歇息時,神廟莫名起火……」
這大概是說到了她覺得最可怕的地方,那種被燒死的疼痛絕望,任誰也無法承受。她顫抖著蹲下身抱緊了自己,臉上慘白一片,她說不下去。
宗綾趕緊蹲下去抱住她,哽咽道:「這些就別說了,不要回憶那個過程。」她也經歷過將死的感受,卻知道在大火中被燒死肯定比被在黑暗中餓死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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