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一步一步朝她靠近,他的腳步明明是沒聲音的,卻讓宗綾感覺他的每一步都如錘子沉重的敲擊著她的胸口。
她的身子顫抖著,聲音也顫抖著:「你……你別過來……」
奈何她那點微弱的請求不足於讓他起半點惻隱之心,眼看著他就要靠近她,她連忙光腳光身的轉身就跑了。但這時他卻如鬼魅一般迅速靠近了她,從她身後將她密密實實的摟著懷裡。
因為沒穿衣服,他的男性氣息在她感覺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強勢的侵襲她的每一個毛孔,進入她的身體每一處,驚的她幾乎癱倒在他懷裡。
多日來的堅強,在這一刻徹底崩塌,她馬上就哭了起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跑了,你放開我,我穿衣服就跟你走,我跟你走……」
他根本就不是人。
滾燙的眼淚滴落在他的手背,他那漆黑的眼底仍舊一片冷漠。他只是低頭不斷親吻著她白裡泛紅的耳根,不言不語,只一直輕啄著他。漸漸地,他突然張開了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宗綾立刻疼的倒抽一口冷氣,那股尖銳到讓她幾乎承受不住的疼痛告訴她,她的脖子一定出血了。
當她感覺到他正在輕舔著她的血吞下時,她覺得越發的毛骨悚然。
她顫聲問道:「你……你……」她就像是他砧板上的肉,他要怎麼切,怎麼吃,她都無力反抗。
她現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只是穿衣服。
這時響起了熟悉的嗚咽聲,宗綾低頭看去,就看到黑胖黑胖的包子在使勁扯著秦洬的衣角,明顯是想要將秦洬拖開,想要解救它的新主人。
秦洬戀戀不捨的終於停下了輕舔「美味」的動作,低頭神色不明的看向那隻看過宗綾身體的狗。他想也不想就要將它給踹開,卻被宗綾伸出勻稱細膩的腿纏住了他的動作。
宗綾懇求著:「不要傷害它。」
可她卻不知道她對一隻狗的維護更加激怒了他,他神色一冷,就著被她纏住的姿勢抬腳將包子踢了出去。
她在乎一隻狗的生死,卻不在乎他的生死。
聽到包子砸到牆根的吱吱聲,宗綾臉色一變,想扭頭看,卻被他的肩頭擋住,她只能哭道:「它是我弄來的家人,我沒有家人,我只有它了。」
秦洬轉過她的身子,在她因為自身情況而覺得無地自容時,他吻上了她的眼睛,順著一路往下,像喝她的血一樣喝著她的眼淚。
感覺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火熱大掌,她不由哆嗦道:「我想穿衣服。」
想到爹孃的牌位還在堂桌上,想到他們看著這一幕,她的臉色白了白,心裡的難受越發的濃了。
她想祈求他的諒解,絕望悽然的道出:「我爹孃的牌位在那裡。」
不知何時已轉為吞噬她唇瓣的秦洬終於停下了動作,他轉過頭,眸如幽潭的看向堂桌上的兩個牌位。他眸中的情緒雖然讓人難懂,倒也真的將她抱回了屏風後頭,拿起她的衣服親自給她穿著。
起初她自然是拒絕的,奈何他力氣大,人又固執,現在又正是氣頭上。最終她還是滿含屈辱的毫無反抗之力的任他將她的衣服穿好了,但豆腐也被他那雙手給吃遍了。
而且他吃她豆腐時,還一直冷著臉的。
經歷過這次不顧他的生死逃跑後,她總覺得在面對他時,少了一絲的底氣,隱約有了一些自己欠他的感覺。
她沒有直視他仍舊緊盯著她的目光,低頭攥緊了裙擺,始終無法釋懷自己剛才一絲不掛被他這樣那樣的屈辱羞恥感。
秦洬低頭看了她這張白一陣紅一陣的小臉後,抱起她就去到了床上,他壓著她吃吃啃啃了起來,就像之前在風萍院時。
吃的她嘴唇紅腫,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