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絮上前攔住他,看著他的眼底布滿了淚:「這件事錯的不是我,你何故要懲罰我?」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錯。」秦子藺淡道,「你有沒有錯,你自己心裡就知。」他娶她,不過是因為無論真相是什麼,他自己也有逃不開的責任。
他秦子藺並非是一個不敢當的人。
娶不了柳藍玉,娶誰都一樣,就當是懲罰他自己多年來的不知所謂。是他自己招惹施明絮的,他認。
施明絮心裡一咯噔,強作鎮定道:「你這是何意?」
秦子藺嘆了口氣。
罷了,娶都娶了。
他道了聲:「走吧!」他不願意碰她,亦是在欺負她,也無需再咄咄逼人,他不該是一個拿女人撒氣的人。
既然他不再說下去,施明絮便也沒說,她也怕多說多錯,畢竟心虛。
另一頭,柳藍玉仍舊若無其事的牽著宗綾這個攤子看看,這個點玩玩,看似看的很開。
宗綾時不時看一眼柳藍玉,知道無論柳藍玉心頭壓抑著什麼,單是看其能做出這副樣子,就知對柳藍玉來說,這事並不是過不去的坎。
畢竟若真難過到了一定程度,那是掩飾的力氣都沒有的。
她突然發現,對於感情這種事,執念最深的也只有她自己了,到了家破人亡,自己被折騰的幾乎沒了命,卻仍是逃不開一個「祁疏哥哥」的魔障。
想到過去的種種痛徹心扉的往事,她的鼻頭酸了酸,不由回頭看向一直跟在她後頭的秦洬。
正左右淡看的秦洬接收到她的目光,定眸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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