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在湧動。他緩緩抬眸看向解情,看向這個毀容到面目全非的女人。
解情穿的很嚴實, 臉上又帶了面紗,縱使有一雙眼睛可以看,但那雙眼睛上頭的眼皮也因為有疤而顯得非常難看。嚴格來說,她全身上下只有眼神是可以看的,淡漠冷靜,透著一絲普通百姓在面對權貴人士自然而生的卑怯。
不得不說,她的身形與秦蒙湛那跑走的妻子挺像,只是要偏瘦不少。
恍恍惚惚中,秦蒙湛覺得眼前的女子似乎與紫荊的身影重合了,包括上次清明節她帶著阿晨玩的時候,他亦是有如此的感覺。
思此,他的眼神立刻更加冰冷了起來。
他絕對不會認為眼前的女子就是紫荊,那個絕情絕義的女人該是活的逍遙快活極了,豈會變成這副一看便知受盡了磨難的德行。
她一定過得很好。
只有他過得不好。
他過去將那隻紫荊髮簪遞給瞭解情,抱起兒子轉身便走了,不多看她一眼。倒是阿晨,一直在他的懷裡眼巴巴的看著解情。
解情低頭看著自己的這隻髮簪,這是一隻非常廉價的髮簪,且同款在耀都流通的非常多,不只有她有。
柳藍玉看著秦蒙湛父子倆走遠,面上露出些莫名其妙之色。她知道二皇子冷,但剛才他轉身時的樣子,分明就冷的刺骨。
「你的髮簪得罪他了?」柳藍玉問解情。
解情神色無異的將髮簪收了起來,道:「我也不知道,這些身居高位的人,素來都是讓人捉摸不透的。」
「走吧!」解情正要與柳藍玉繼續看花燈買花燈,卻不見柳藍玉邁步,她轉頭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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