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男人,他是不是水蛭啊,一見到她,就會死死的“黏住”她,吸乾她身上的血……
“我們繼續隱疾的話題!”
霍亦澤的臉頰牽扯出一道狂妄,傲慢的神色,睥睨的眼神裡,就好像是在告訴童麥,就算她再怎麼胡鬧,即便有通天的本領,遇到他,她的性子……就會被狠狠的扼在他的掌心。
“我想給你再三的確認我是不是有隱疾……”
說著他已經緩緩開始放開她了,並且略帶著狂肆的意味解著童麥身前的紐扣,他吃定了她,現在右手還是不方便,對他的反抗是弱之又弱……
“不……不要……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很健康,你真的不用在我面前再表現了,你表現得已經足夠好。”童麥另外一隻手試圖揪緊身前的衣領,看著霍亦澤現在的神情,她艱難的吞喉,很不想說這些話,但是不得已,為了阻止她亂來,童麥只能厚著臉皮說道。
臉龐上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健康你妹啊,誰不知道你就是一個竹馬,竹馬。
可是,又有誰知道她真的很苦逼,被逼到了牆角,還得強顏歡笑的稱讚他……
,,…。。
第五章 衣服可以拉得更下一點嗎?
霍亦澤不顧童麥的阻攔,步步緊逼她,毫不憐惜的扯下她的手,“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什麼。”他刻意的放低了聲音,柔柔的道。
一雙陰翳的雙眸給她濃郁的窒息感,“我只想給你看我的健康證明,你是不是想歪了!”
這聲音,這話語猶如魔音,在童麥的耳畔不斷不斷的迴旋,害得她全身在忍不住的哆嗦。
幹嘛呀,他究竟為何要如此的嚇唬她。
“我……我要出去了。”童麥臉色紅得已經不像話了,心臟在放肆的跳躍。
他的雙臂牢實的扣在她的腰間,就算她要出去,也得經過她的同意……
“對,是我想多了,行了吧。”丫的,老實的承認錯誤,或許他能放她一馬,霍亦澤這種折磨人的態度和氣息,她發覺自己年紀輕輕,肯定很快就會得心臟病。
霍亦澤似乎對她這個答案不滿意,“想多了也沒有關係,不如……”他打住了,很明顯曖昧的暗示意味很濃,尤其是現在她凝望著童麥的眼神裡,彷彿比平時多了一分柔情,淡淡的,不易被人發現。
實際上,他現在的確有那麼一絲絲火焰在撩起,但是,現在的行為純粹只是在逗弄她,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飽滿的前胸來回的審讀,彷彿要將其看穿……
童麥不光是臉色滾燙,全身已經是火熱到不行,有一股極大的衝動想要挖掉他的眼珠子,手卻無力的被鉗住,只能任由著他侮辱……
“好吧,不如我們歡愛一場之後,再出去。”好不容易,童麥的臉上佯裝出一抹壞壞的笑意,這樣的笑顏,類似有點風塵,尤其是看霍亦澤現在的眼神,充滿了誘惑,就好像那一夜在倫敦……
但是,在倫敦那晚的笑靨卻比此時此刻清澈,純淨好幾倍。
霍亦澤也很聯想到了那一天,目光由邪肆,在頃刻已經轉變成肅然,無比的冷鷙。
“怎麼樣,接受邀請嗎。”她就像是在倫敦時的大膽,嬌容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畏懼,好似,她就是這麼一個喜歡到處勾引男人,喜歡招蜂引蝶的女人,別人怎麼看,她不在乎,全然不在乎……
只是,究竟在乎還是不在乎,只有她心裡知道。
霍亦澤下一秒,鬆開了手,狠狠的推了她一把,童麥踉蹌了好幾步之後,在站穩。
你丫的,神經病,她心底下有怒火,但是,似乎跟霍亦澤打交道久了,也學會了他掩飾神色的本領,努力牽扯了一道笑意,“真是的,不接受就不接受嘛,幹嘛動粗啊!”
這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