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幾人散去,李戰天便打算在御書房看了一會兒書。
不過,沒過多久,便聽得小夏子來報。
“李由求見。”
李戰天聞言,朝他揮了揮手,道:“讓他進來吧。”
小夏子“諾”了一聲,便下去通傳了。
沒過多久,李由便行色匆匆地走了進來。
見了李戰天,他便欲要行禮。
李戰天見狀,看了他一眼,道:“免了吧,有什麼事直接說事就行。”
李由聞言,“諾”了一聲,隨即,畢恭畢敬地站著,道:“稟陛下,前番你讓我調查趙高黨羽之事,目前已經有了些眉目,不過,有個問題,微臣還拿不準,希望陛下示下。”
李戰天一聽這話,“哦”?了一聲,隨即,他看著對方,道:“有什麼情況,但說無妨,此事關係重大,有些事多商量商量也是好事。”
李由聞言,抱拳施了一禮,道:“陛下,我在調查趙高黨羽,原宗正胡進淵時,發現了一件事,這個胡進淵竟然膽大包天,暗地裡收養了一個義子。”
李戰天聽到這裡,沒有說話,只是目露疑惑之色地看著對方。
見此情形,李由繼續,道:“這收個義子,本身也並沒有什麼不妥,不過,我聽說……他收的這個義子,竟然是曾經被始皇陛下打入冷宮的一個妃子所生。”
李戰天一聽這話,不由得眉頭猛然一挑。
沉默了數息,他神情凝重地看著李由,道:“此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還有,那個妃子現在何處?”
李由聞言,壓低聲音,道:“回稟陛下,這件事除了我,還有宮裡的一位年歲較大的宮女知道,不過,胡進淵到底都告訴了誰,我就不清楚了。”
“另外,這個妃子現在已經不在世了,據說是害了病死掉的。”
李戰天一聽這話,不由得眼神微微縮了縮。
沉默了片刻,他看著李由,道:“那依你之見,這個胡進淵這麼做,到底想幹什麼?還有,這是他的意思,還是說……這是趙高的授意?”
李由聞言,正色開口,道:“這件事我也想過,如果說是趙高的意思的話,這個胡進淵只能算是受人之託,不過,就憑他這些年貪贓枉法,目無綱紀,禍亂朝綱的罪行,就必須得重懲。”
“另外,如果說是他自己擅作主張收養了這個義子的話,那麼,就更加罪不可恕了,始皇陛下的子嗣,豈是他一個宗正可以收養的,說白了,這就是居心叵測,大逆不道啊!”
李戰天聽到這裡,神情更加肅然地,道:“那……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置這個人?”
李由聞言,臉色一冷,道:“依微臣來看的話,當務之急,應該立馬將胡進淵及其黨羽捉拿歸案,凡知曉此事者一律格殺勿論!”
李戰天聽對方這麼一說,不由得眉頭一皺,道:“照你這麼辦的話,那麼,那個胡進淵的義子又該如何處置呢?”
李由聽到這裡,垂下了目光,道:“如果陛下信得過我,那麼,這件事就讓我全權處理,我保證從今往後此事再無半句風言風語流出。”
李戰天聞言,沉默了數息,隨即,他搖了搖頭。
“此事我看還是慎重一些為好,那個胡進淵的義子如果是皇族血脈的話,不能動他,畢竟,始皇陛下的血脈本就所剩無幾了。”
李由一聽這話,目露不解之色地道:“陛下,這麼做好像不太妥吧,我看那個胡進淵就是故弄玄虛,說不定,那個人就是他隨便從哪裡找來的個人,根本跟始皇陛下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李戰天見對方這麼說,笑了笑,道:“你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怕這個人威脅到我的皇位,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此事關乎始皇陛下的血脈,我不得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