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震南疆的木象,楚河居然能抵得下來?
木象沉默了許久,整個人都彷彿佝僂下來,深深感覺到通天河後浪推前浪這句話的惡意。
對後浪來說這自是充滿激勵和意氣風發的味道,但對前浪來說,那就是無比的落寞和無奈。
木象五十餘,對五品銅爐宗師兩百年以上的壽元來說,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年青。
但不管修文習武,真正的黃金時間,乃是三十以下,尤其又以十到二十歲的時候提升最為迅猛,木象早過了這個飛速提升的時間段,自覺是後浪也無可厚非。
他最後長嘆一口氣:“不錯!想不到你已經有如此驚人的戰力,恐怕不出五年,南疆之地便是你的天下了!”
“只不過,個人勇武雖然重要,但在這個亂世,更重要的是麾下兵將,今日我就不攔你了,你好自為之!”
楚河點點頭:“多謝木象前輩承讓!不知孟姑娘如今可好?”
要是先前就提起孟青桐,木象自是覺得楚河在拉關係,意圖自己放他一馬,現在比試過後,意味就不一樣了。
聽楚河提起孟青桐,木象臉色不禁微微舒展開來:“她很好,剛剛出關,晉升凝血境中期,她可是一直想著找你比試,唉……”
楚河也有些感慨,沒有再提這個問題,話鋒一轉的又道:“楚某先前觀秦州戰場,看來秦州城支撐不了多少時日,楚河斗膽懇請木象前輩一件事。”
木象微微皺眉說道:“什麼事?”
這個三國世界似是而非,楚河也不知道孟獲聯軍能不能攻下秦州城,自是要給他的美女老師買個保險。
:“秦州學府的孟青桐乃是楚河師尊,楚河還曾是秦州學府的代府長,若是可以,還望木象前輩能代為照顧一二。”
“另外,雙溪書院的荊雄,乃是楚河兄長友人。”
不等木象說話,楚河馬上又道:“若是木象前輩保他們無恙,楚河當銘記在心,定有重報。”
木象心中一動,呵呵笑道:“何為重報?”
楚河知道,兩人其實也說不上什麼關係密切,放過自己還好,但要想南蠻軍隊放過秦州城內的秦勝男等,就得**裸的講利益了。
“木象前輩若是可保我師尊無恙,楚河可奉上一百套精鋼兵甲,荊雄兄長的話,為二十之數。”
“另外,秦州學府弟子,若是送到大同縣這邊,連同其親屬家眷,一戶可換一套精鋼兵甲。”
楚河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楚河口中的一套兵甲,防具有戰甲、盾牌,兵器為戰刀或者長槍,材質不會比木象前輩如今使用的鋼兵差上分毫。”
楚河這話一說,任得木象武膽堅韌,心思深沉,這個時候也不禁怵然動容,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雙目瞪得渾圓,急聲說道:“這話當真?”
區區兩個四品武宗和文士,還有秦州學院那些學子家眷什麼的,自然不會放在木象眼中。
但要是這些人能換取這等犀利的鋼兵戰甲,那這些人簡直比同等重量的金子更加珍貴!
整個秦州學府,就是一座巨大的金山!
這絕不是誇張的說法。一套鋼兵,在秦州這邊,起碼要兩萬兩銀子。
一金十銀,兩千兩的金子就是兩百斤,秦州學府那麼多學子,不少年紀極小,平均體重那是絕對達不到兩百斤的!
楚河呵呵笑道:“楚河自然不敢跟木象前輩開玩笑。”
木象眼中精芒頓時一閃,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楚河手中的鋼弓之上:“戰刀長槍,可能換成鋼弓?”
楚河搖了搖頭:“木象前輩這就有些強楚河所難了。這乃是楚河與常定軍安身立命的所在,自是不可能輕易流傳出去,不過若是木象前輩有需要,送前輩幾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