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蘭心想,真慘啊!
這新婚第一天就被拒之門外了。
這要是說出去了,商界霸主還怎麼混?
晚上,時吟覺得熱,裹著被子翻了個身,顧寒遲半夜被凍醒,看了眼時吟。
女人身上的真絲睡裙已經跑到了腰部。
海綿寶寶底褲就這兒暴露在空氣中。
凹陷進去的腰肢,凸出來的臀部,渾身上下都沒幾塊布料。
時吟是尤物。
這麼多年被時家教養出來,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散發著矜貴。
即便當初有過幾年自詡落魄的秘書生活,但回到時家,她又是長公主了。
顧寒遲靠在床頭,藉著月光看著床上不老實的身影。
拿起杯子喝了口涼水。
“伯琛,別——,”顧寒遲剛想下床,就聽到了時吟嘟嘟囔囔的夢話。
伯琛?凌伯琛?
c國凌家?
顧家跟凌家的仇可不是一丁半點兒,當初凌家之所以在國內待不下去都是顧家的功勞。
這會兒時吟跟凌伯琛走的近?
顧寒遲靜默的凝著時吟,暗夜中,男人的目光如同野獸。
時吟哼哼唧唧的翻了個身。
終於鬆開了被子,顧寒遲伸手將被子扯過來蓋在她身上。
輕嘆了聲離開了臥室。
……
“太太早。”
時吟一早起來還沒回過神來自己搬進奚為苑了。
穿著真絲吊帶裙打著哈欠下樓。
哈欠還沒結束,就嘎嘣住了。
看著樓下的場景呆住了。
這大清早的,顧寒遲大概是昨晚被時吟氣的不輕,清早天沒亮就把公司裡的老總薅過來開會了。
客廳裡一群男人正在頭腦風暴。
就看見樓上穿著吊帶裙真空下來的時吟。
用顧寒遲的話來說,她的睡裙,那可真是幾塊破布拼起來的,蓋著腿蓋不住胸,蓋住胸蓋不住腿。
“都給我閉眼,”男人一聲怒喝響起。
抄起一旁的毯子快速朝著樓梯上呆愣著的時吟走過去,一揚手將人裹了進去。
男人回頭看著客廳裡閉著眼低垂首瑟瑟發抖的一群老總們:“還不滾,等著我挖你們的眼。”
時吟也嚇著了。
任由顧寒遲摟著她上了二樓。
顧寒遲半摟半抱著將人放在床尾長榻上,這才看見她光著腳丫子。
“鞋都不穿。”
他繞到床邊拿起時吟的拖鞋半跪在她跟前握著她的腳放進去。
男人的掌心摸到她的腳板時,時吟突然覺得渾身像是被火點了一遍似的。
想縮回腳,卻被男人握的更緊。
“嘶————,你捏疼我了,”時吟倒抽一口涼氣,望著顧寒遲的目光帶著些不悅。
“下次下樓記得搭外披,”男人收回指尖是還勾了一下時吟的腳板。
癢的她一聲嚶嚀順勢而起。
顧寒遲微微起身,半蹲著望著時吟,快速的親了親她的鼻尖,嗓音低沉蠱惑:“早安,我的公主。”
時吟:這狗東西,勾她?
當她是菩薩不需要美好生活?
時吟勾了勾腳指:“你為什麼大清早的找那麼多人來開會?”
“一會兒要出差。”
顧寒遲開口,然後興許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又道:“知道你不想見我,所以離你遠一點。”
時吟:………怨氣還挺大。
“那我要是一直都不想見到你,你是不是能一直不回來?”
顧寒遲盯著她,眉眼沉了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