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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思念未央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不通到底為什麼會失眠。也許是空氣,讓我心神不寧。

這理由也太爛了點。

心裡最敏感的地方,還是會存著一份柔軟的牽掛。那些記憶像好不了的傷疤,一碰就痛。會希望它漸漸淡化,卻不願它消失。或許某年當我將這些往事提起,還如此時般歷歷在目。記憶,存在於每時每刻,存在於萬事萬物。一朵花的怒放,一片葉子的凋零。它於昨日的風兒中飄開散去,又被今日的雲彩載來。我又看到了很多,很多很多。

從沒像此刻般堅持過,過往的種種,那些記憶,記憶裡的我同樣痴情,同樣倔強,同樣固執。卻都不如此刻堅持,我似乎認定了他將是我全部的記憶,我似乎看到了靈魂書寫的生命的劇本。在這樣的夜,過往的每一段故事,故事裡的每一個主角,都在腦海中快進。我看到了記憶的臉譜,生動且堅定不移。我亦從未像此刻般膽怯過,我害怕,我心疼。我怕我相信了,卻被自己的信念出賣。

回首往昔,經歷的種種,似乎都為今日埋下伏筆。唯獨那份思念,在當時似乎成為了一種信仰,我就是那虔誠的信徒,可如今再視那張臉,回憶那段故事,都已沒了知覺。只清晰的記得,當劇情上演到結局不歡而散,那種失落的憂鬱亦縈繞在心,至今未散。而當時的失落,於今日的我來說,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人在路上,永遠都在前行。我走了,但我並未曾離開。

我們都是一樣的。

你不來,我不走

一直以來,執著於記錄心事。歡喜的,悲哀的,平淡的,無聊的。。。

有時會莫名的感傷:看見一幅畫,讀到一首詩,聽見一個故事,無意中撞見一個陌生的微笑,或者一句與己無關的話。常常自認是一個神經質的女子,好像真的是這樣。開懷大笑時候會有想哭的衝動,哀傷時又以一抹淺笑帶過。我並不認為我將會多麼的幸福,歲月磨平了我堅硬的稜角,亦磨滅了我對幸福的渴盼。平淡,平淡就好。

猛然憶起揹著畫桶筆桿子到處跑的日子,每天會畫出至少3張畫,都是清一色的人物寫生。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民工,保姆,頭像的,半身的,全身的,正面的,側面的,*的……人間百態。 當時因年輕而莽撞,而敢於繪出心底所想。但我並非一個合格的畫者,他們常常以一種比例扭曲的姿態凌厲躍於我的紙上。聚集在一起的五官似乎總在猙獰著咆哮。於是後來,我拒絕去畫有靈魂的東西。

日子在逃避中繼續。

繪畫讓我寧靜,卻無法宣洩。寫作,是我一直無法丟棄的習慣,因為它讓我真正的體會到了何為安然。從紙筆,到鍵盤,流淌出的文字日漸成熟,心情亦隨之泰然。人在慾望被滿足的時候總會奢望更多。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我已經找到了宣洩的場所,便不應去奢求會有人來清理我的煩憂。

有的時候,有些東西,當時是寫給那個人看的。可是,他沒有去看。等到後來,他看到了,讀懂了,而我已經不是當時的那個我了。有的時候,有些地方,成日是為了某個人等待的。可是,他來了,卻走了,什麼都沒有留下。等到後來,他開始留戀了,而我早已不再在此地等候。

很多固執的等待,都為失望埋下伏筆。也許,這種幻覺般的陰差陽錯,你來我走,反而讓人覺得美好。

有種感覺從心底復甦。

若你到來,是過客,是歸人?

彼時如是,我望此刻依然。

人總是需要一些溫暖

很久很久,無法寫出什麼東西,深感語言的疲乏無力。

每每一句話敲到一半,便全部DELETE。這種半路夭折的情緒,令人痛苦。

有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