滲人。
“他叫宋簫,”虞棠拉著宋簫過去,在軟榻便尋了個位置坐下,“簫簫,叫二哥。”
“二哥……”宋簫眨眨眼,並沒有多問,乖乖地叫了一聲。
“嗤……”那人嗤笑一聲,用細長的煙桿虛空點了點虞棠的腦袋,“這就叫上二哥了?”
這人,在虞棠他們這一代中,排行老二。
“嗯,”虞棠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對宋簫說道,“這是咱二哥,虞慈,名字女氣些,但確實是個男人。”
“咳咳咳……”虞慈聽了這話,頓時嗆咳起來,身邊穿著黑西裝的保鏢,立時單膝跪下來,給他輕輕拍背。
這一咳就停不下來,白皙的手緊緊抓著軟榻的扶手,露出一根根青色的血管來。
宋簫靜靜地看著虞慈,虞家在米國涉及的行業很多他是知道的,在拉斯城有一席之地也不足為奇,但看虞慈的樣子,身體似乎並不是很好。要支撐住這麼一個大賭場,需要的不僅僅是管理手段,家主怎麼會把賭場交給這麼一個病弱少爺打理呢?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虞慈瞪了虞棠一眼:“你是存心過來氣我的是不是?”
“那個人呢?”虞棠不接他的話,轉而問起別的。
“我叫人打斷了他一條腿,估計差不多了。”虞慈接過保鏢遞上來的手絹,擦了擦嘴角。
賭場的地下室裡,一個高大的白人正被銬在鐵欄杆上,嚇得瑟瑟發抖,正是之前試圖開車撞宋簫的那個名叫約翰的傢伙。
約翰在這裡賭了一個月,輸光了邱明豔給他的所有報酬,還欠了賭場五十萬米國幣的高利貸。賭場的錢,是按天記利息,而且是利滾利,輸紅了眼的約翰越借越多,最後超過了三十萬,賭場認為他還不上了,就把他抓了起來。
皮鞋走在鐵皮樓梯上的聲音,在安靜的地下室中格外清晰。約翰聽到聲音,立時抬頭:“我,我沒有錢,你們再借給我一點,我很快就會贏回來的。”
“贏回來?”一旁的打手冷笑,給了他一巴掌,“我看還是別浪費時間了,把你拆了,賣兩個腎一個肝,應該就差不多了。”
約翰聽到這話,頓時嚇瘋了,所有能弄到錢的渠道都想了一遍,他妻子早就跟他離婚了,也沒有工作,沒有房子,最近唯一掙到的大錢,就是開車撞宋簫。“我認識一個華國女人,她還欠我很多錢,給我電腦,或者可以打國際電話的手機也行,我可以要來的。”
宋簫跟著虞棠進來的時候,約翰正給邱明豔打電話。
“現在馬上給我打五十萬米國幣,我遇到了緊急的事情,”約翰面對著邱明豔,就沒有那麼慫了,態度很是強硬,“我們之間的通話我都有錄音的,現在如果沒有錢,我也活不下去,還不如去警局自首。”
那邊邱明豔冷笑:“那都是變過聲的聲音,發給你的郵件也都是自毀模式,當我是三歲孩子嗎?”
“是嗎?等會兒我發個郵件給你,你看看。”約翰低聲說了點什麼,就掛了電話,商量跟打手要一臺可以發郵件的電腦,立時又被打了。
宋簫不想再看,拉著虞棠走出去。
二哥虞慈就在外面等著,閒閒地看著他倆交握的手。身後的保鏢走過來,給他披上一件外套。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魚家人物關係篇》
簫簫:你家親戚太多,記不住
魚塘:來來,帶你認親
爺爺輩:魚太腥,魚太鹹,魚太硬
父輩已出場:漁夫(爹),七叔(沒名字),漁船(四伯),漁郎(九叔)
兄弟:魚鱗、魚苗、魚鰭、魚珠、魚刺
簫簫:+_+ 好像更暈了
魚塘:……你只要記住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