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昨天沒喝水?”讓獨孤暗叫了外賣,虞棠沒有立即給宋簫吃藥,又給他餵了杯水,打算讓他吃點東西再吃藥。
“嗯。”昨天在A市辦完事,就一路趕飛機回來,沒顧上喝一口水。宋簫喝了半杯就不想喝了,咬著杯沿把杯子推回去。
發燒不能吃油膩的,虞棠就讓宋簫吃了碗白粥,又吃了退燒藥,自己脫了衣裳,鑽進被窩抱著他睡。
“我感冒了,別傳染給你。”宋簫吸了吸鼻子,把湊過來跟他搶枕頭的虞棠往一邊推了推。
“傳染了正好,我也不去上班了。”虞棠渾不在意地把人撈進懷裡,暖乎乎的皇后比平時還要熱一些,抱著很舒服。
宋簫拗不過他,索性在那絲綢睡衣上蹭了蹭鼻涕。
虞棠發現了他的小動作,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我爸爸說,過年讓你跟我回家。”宋簫把鼻子埋在虞棠胸口,悶聲悶氣地說,身上在出汗,腦袋的暈眩感也在減弱,他覺得舒服些了,便有力氣說話。
“你回去,是為了這個?”虞棠頓了一下,把懷裡的人往上抱了抱,讓他枕著自己的胳膊。
“嗯,”宋簫彎著眼睛看向虞棠,“昨天想等你回來說的……”結果沒等到,還把自己凍感冒了。
虞棠心裡絲絲拉拉的疼,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眉毛:“這樣不行,還是得讓曹興過來。”
曹興就是曹公公現在的名字,在虞棠看來,這都是曹公公不在身邊造成的。
“這房子小,哪裡住得下。”宋簫打了個哈欠,這個公寓面積倒是不算小,但是建築設計如此,只有一個臥室,曹公公過來根本沒地方住。
“那就快些結婚,住到虞家去。”虞棠說著,就開始盤算在帝都郊區買個大宅子,讓一家人搬過來住。
正說著,虞棠的手機響了,是虞母打過來的:“棠棠,你怎麼還不回家?”
“簫簫發燒了。”虞棠毫不避諱地說道,懷裡的宋簫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邊虞母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道:“過兩天舞會,你打算怎麼辦?”
“您別管了,”虞棠渾不在意地說,“爺爺說什麼,您就裝糊塗吧。”
掛了電話,虞棠把手機扔到一邊,重新掖好被角。
“太后……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宋簫有些緊張地攥住虞棠的睡衣,上次給他毛拖鞋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知子莫若母。”虞棠跟他蹭蹭臉,對於自家母親,他早就開始潛移默化了。虞母一直擔心兒子還有自閉,好不容易能有個喜歡的人,管他是男是女。千年前的太后能接受宋簫,沒道理現代的虞母接受不了。
第二天,虞棠沒去上班,在家陪著宋簫養病,兩人就無所事事地在床上打了一天的遊戲,順道把《景弘盛世》的後幾集看完。
電視劇演到了弘元帝時期,年輕的小皇帝失去了兄嫂,好在還有一群能臣強將。穩定了朝局之後,就開始勵精圖治,完成兄長未曾完成的事業。
大虞八方來朝、四海昇平的盛景,其實是在弘元帝統治時期才真正實現,以前景元帝在位的時候,番邦是因為懼怕才來朝賀,弘元帝時期,就是真的來做生意交流的。
扮演弘元帝的演員有三個,幼年時期、少年時期和後期。扮演中年的是個老戲骨,將弘元帝那種看似大大咧咧,實則精明能幹的形象,演繹得非常到位。
宋簫忍不住給虞麟小朋友打了個電話,詢問他的觀後感。
“那演員也太醜了!”虞麟氣鼓鼓地說,“根本不抵我當年風采之萬一。”
宋簫忍不住笑倒在虞棠身上,虞棠把電話接過來:“那該問問你兒子,為什麼你的畫像那麼醜。”
提起這個,虞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