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經出來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宋簫只得把手中的弓舉得高些,遮住臉。真是,丟死人了。
傑瑞對於穿女裝很激動,一會兒換一個姿勢,擺得極其嫵媚,惹得路人哈哈大笑,紛紛給他們扔錢。
中午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這群年輕人就賺到了兩百多米國幣,興高采烈地收攤。宋簫揉揉痠疼的胳膊,拿起手機,發現有七個未接,六個是虞棠打的,還有一個是高奧的打的。
微微挑眉,這個室友平時話都不跟他多說一句,怎麼想起來給他打電話?好奇歸好奇,終究還是自家皇上重要,宋簫先給虞棠打了回去。
“你在哪裡?”虞棠的聲音中帶著些火氣。
“社團活動,我在西廣場。”宋簫眨眨眼,他跟虞棠約好了中午一起吃飯,這不是還沒到時間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似乎更加生氣了,冷冷地扔下一句“站著別動”,就掛了電話。
傑瑞準備帶著大家去吃頓便宜的漢堡,然後把賺到的錢拿到銀行裡匯走,去叫宋簫,卻見他不動。
“抱歉,傑瑞,我要等一個朋友,”宋簫被虞棠莫明的火氣也弄得不高興,但君要臣等,臣就得站著不動,料想虞棠是不喜歡他參加社團,“還有,這個社團我也許不能再參加了。”
討飯組織,這種年輕人一時興起的遊戲,也的確不適合他。
“傑瑞,你是不是還沒告訴簫,我們社團是做什麼的?”艾米麗見宋簫神色不對,立時拍了傑瑞一巴掌。
一群人面面相覷,這才意識到,自己把人家拉入夥,都沒有告訴人家是做什麼的。要是讓宋簫誤會他們是討飯的,那就丟人了。
“這些錢,是用來幫助患有特殊病症的老人和孩子的,有時候也會直接捐給孤兒院。”傑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把他們去年捐贈的詳單拿來給宋簫看。
天使社團很大,誰沒有課誰就出來討飯,所以這張明細中,幾乎每天都有匯出的專案。
“我是希望整個學校的人都參與進來的。”傑瑞笑著說,他們靠行為藝術和才藝表演,換來錢,然後捐給慈善機構,這些錢不多,但可以讓哈倫大學的人們,形成做慈善的習慣。
這個學校裡,都是未來的社會精英,如果習慣了做慈善,等他們成為大政治家、大財閥的時候,依舊會做這些事。
宋簫抬頭看了看眼前穿著粉裙的壯漢,瞬間覺得他高大了不少,彎了彎眼睛:“我會認真考慮的。”華國人說話,總會留個餘地,不像米國人那麼直接。
傑瑞興高采烈地帶著小夥伴們走了,留下宋簫一個人站在廣場上。
宋簫低頭,給高奧回了個電話:“什麼事?”
“你在哪兒?”同樣的一句話,虞棠問出來就理所當然,高奧問出來便有些生澀奇怪。
宋簫抬眼,看到廣場那端走過來的虞棠,“有事?”
“剛找不到寢室鑰匙了,這會兒找到了。”高奧還想問什麼,這邊宋簫突然掛了電話。
虞棠快步走過來,一把攥住宋簫拿電話的手:“朕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嗎?”他交代過宋簫,儘量不要離開他,要出去也得讓暗衛陪著。
宋簫在虞棠說話之前就掛了手機,被虞棠攥疼了手腕,忍不住皺起眉頭,抬眼瞪他,卻見他滿眼的擔憂,到了嘴邊的氣話就嚥了下去,只說了一個字:“……疼。”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魚塘:我看你是皮癢癢了,等著朕動家法是不是簫簫:疼
魚塘:哪兒疼了,快給我看看(抱著呼呼)
弟弟:(¬_¬)就這出息,還動家法?
魚塘: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弟弟:嗷嗷,疼
魚塘:疼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