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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是“虐”了,是十足的蹂躪!其它幾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卻看得呆了;終是赤尻馬猴心疼自己兄弟,大聲說道:“兄弟,莫要死撐了,快點向老師求饒。”六耳獼猴聽得此語,心道:“就是討饒,也得給我這個機會才行。”

“弟……唉呀——子……啊——服……疼——了……”

赤尻馬猴終於看出門道,不是六耳獼猴不想求饒,而是根本無法完整的說出來,急忙對胡盧喊道:“老師,莫打了,他若不服,再打不遲。”胡盧聽到此言,正好感癮過得差不多了,順勢一腳將六耳獼猴踢飛,收了咫尺杖之後,心中電閃間一動,將重達一百零八萬斤的“板磚”取出,卻是要在最後嚇一嚇六耳獼猴。

六耳獼猴還沒來得急從地上爬起來,忽覺背後生出一股惡風,然後發現有一物擦著他的腦袋飛過,耳中傳來一陣隆隆巨響,整個五夷山在這剎那似乎都抖了一抖。定睛細看時,隱約在塵土飛揚中見得一物,佔地約有三五百丈方圓,分量怕是重到了極點。一念未絕,只見那物呼嘯著從自己頭頂飛過,回頭看去,那物卻是越來越小,最後落在葫蘆道人手中,不過是寸許的方正之物。

蕭升、曹寶二人見識不凡,識得胡盧種種手段,心中驚疑,尋思:“人皇之師果然非同一般,看他來無蹤去無影,絕非速度快極,而是穿梭空間之能、挪移乾坤之術,此等異能玄術最是難得,非大機緣、大法力者悟不得、用不得,端是叫人防不勝防。再看那一件‘印’類法寶,應該是後天煉製,體形不小,重量不輕,雖說是最為簡單的煉器手段,但也最是考驗一個人的心性、道行,無奈心者煉不成,道行淺者制不好。只是葫蘆道人為什麼要在‘印’上拴一條索鏈呢,難不成想當奇門兵器來用?以那枚印狀法寶的重量,至少也有百萬斤,需要何等神力才能使動?”

胡盧聲言厲色喝道:“六耳獼猴!可曾心服?”六耳獼猴這才回過神來,感到周身疼痛,沒一處完好的地方,呲著牙,咧著嘴,連哭帶喊道:“弟子服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那叫一個淒涼!

然後立馬兩眼一翻,昏死過去。赤尻馬猴雖知老師會手下留情,但是怕發生意外。他擔心六耳獼猴的安危,一見胡盧停手,急忙跑過去察看,發現六耳獼猴的傷勢只是看起來可怕,其實並未傷及絲毫筋骨,這才放心下來。

這時,蕭升、曹寶二人來到胡盧身前,說道:“恭喜道兄收得佳徒!”胡盧亦拱手笑道:“同喜!同喜!”卻是說五夷山得以回覆清靜,蕭升、曹寶二人自然省得,笑言相謝道:“多虧道友出手,此間事了,道兄若無要事,不如到我二人洞府少住幾日。”胡盧接道:“正要討擾一番,也好與兩位道友論道說法。”

令赤尻馬猴抱了六耳獼猴,一行人有說有笑,繞山而走。片刻後,來到一處好山水,有碧草茸茸,青色濛濛;有奇花馥馥,異香依依。洞府前,焦桐下,有一石桌,上刻棋盤;交錯處,縱橫間,內中落子,黑白分明。胡盧笑道:“陰涼處對局,月華下飲酒,端是閒情逸致。”蕭升說:“閒室粗陋,不比都市繁華。”曹寶道:“蝸居不堪,卻叫道友見笑。”談笑中入得洞內,但見眉藤似霞,電火如煙;曹寶、蕭升給胡盧等人安排了靜室,說道:“且去處理些瑣事,夜間秉燭長談不遲。”

胡盧正要處理一下兩個妖猴弟子的事情,便應了;將六耳獼猴拍醒,說道:“你二人入我門下,當忘舊事、得新生,須有個稱呼;赤尻馬猴你便叫明理,六耳獼猴你便叫知事。”明理、知事謝過,胡盧便傳授了兩人太清上法初篇,又鑑於兩猴根腳,傳明理伏羲所創的八卦推演異術,傳知事巫族煅體的無上法門,側重各有不同,卻也頗符兩猴心意。

忙完這些,天色已近晚,蕭升、曹寶二人來請胡盧吃酒論道。胡盧對知理、明事說道:“你二人可按玉簡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