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又有老師和三教背後撐腰,照我說便該叫商侯起兵,和夏王真刀真槍地幹上一仗,何用如此麻煩?”女魃接道:“此言甚善,如今待在夏都整日無所事是,老師又不許我們隨意出門,實在悶得很呀。”
柏鑑苦笑連連,嘆道:“我和倉師兄何嘗不是這樣想,問題是商侯對夏王只是盡忠死志稍減,效忠誠心卻未去,若非商侯前一段時間被夏王囚禁,別說起兵伐夏,便連說服商侯擴軍練兵也是個難題。如今商侯雖說因為困禁之事,潛意識裡對夏王生出了牴觸之心,但終是不曾明說,我和倉師兄也不好直接勸人家臣子和君主反目,只能坐待時機。”
明理從旁接道:“其實也不必太過心急,如今不是已經起兵了嗎?雖說是借了助人復國之名。但以柏鑑師兄的做法,恐怕沒有這麼簡單。料想是打算引中方葛氏來攻,然後以反擊為名,乘勢奪取整個豫州地控制權。到了那時,想不引起夏王的注意都不行,若能再有人向夏王進言,派軍來伐。但又不是數路齊伐。商侯本就對夏王有了牴觸之心,再有人從旁勸說,曉以大義,自然不肯再坐以待斃,又或者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柏鑑定定地看著明理,苦笑道:“明理師弟,可惜你不喜爭鬥,著實浪費了這等審時度勢大好天賦。”應龍、女魃卻不管這些,只是追問:“明理之言當真?如此說來,老師應該快要離開夏都了吧。”胡盧忽然接道:“正是。如今夏朝國庫空乏,以履癸心性為人。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役苦黎民,被百姓所怨,彼時仁德盡失,再配以商侯兵鋒,滅其威儀。成事指日可待。”
“呃……”眾人不曾想到胡盧會忽然插言,胡盧卻非常理解他們的心情,修道之人本就應該或追求天道,或逍遙於三界,如今卻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混跡於人族,與掌權之人勾心鬥角,把一身神通生生壓制,無法快意於恩仇,著實叫人鬱悶。
柏鑑問道:“老師可想出什麼好辦法?”胡盧笑道:“這件事本來就是你自尋煩惱。依軒轅之言,你倉師兄便可用得此弓。何用來找為師?”柏鑑奇道:“軒轅師兄曾言,有大法力之人,比如應龍師兄確實可以開弓,卻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威力!倉師兄目前法力最多不過和應龍師兄在仲伯之間,如何能使用此等神弓?”
胡盧微微一笑,說道:“世事萬變,各有玄妙,惟倉偏偏可以隨意運使此弓!”赤馬猴明理恍然接道:“軒轅師兄曾言,根腳不入便先天不可用此弓,沒有無量功德亦不可用此弓;倉師兄雖與我等同為老師門人,但是身俱造字演文之無量功德,實可為一代鼻祖,自然用得這口寶弓。”柏鑑嘆道:“原來如此!四百年前我便奇怪,為何太上老君的丹元大會獨邀倉師兄與老師同去,不意時至今日方才明瞭此間因果,卻是倉師兄勝過我等多矣。”
應龍接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我等同為老師門下,相親相愛方是正理,何必計較這些?”赤馬猴明理笑道:“是啊,應龍師兄和女嫂子可不就是相親相愛!”女魃羞怒道:“又皮了不是!?”赤馬猴打個“寒顫”,忙道:“小弟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胡盧對門下這種玩笑打鬧倒是樂見其成,自然不會怪罪,自顧對柏鑑說道:“柏鑑呀,其實你不必羨慕倉,你以兵法入道,已經有大心得,如今又正是你立功顯聖之時,如能操作得當,伐夏之後,你之名必將被人族傳頌,成為一代兵法祖師,未必會比倉差上什麼。”
柏鑑原被判定為沒有修道天賦,經軒轅引薦方才拜在胡盧門下,有幸得胡盧教導,邁入修真之門,走出一條別樣的道路。但終是走了後門兒
關係,是那外門弟子名分,自身功法又“不入真流”不說什麼,同門之間甚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