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根本無法反抗,拖得一時三刻,終有喪命之時。
“葫蘆道友且住!”聲音未落,來了一個道人,不是準提是誰?準提一路跟著燃燈道人,只待胡盧不敵時出手相助,沒想到觀看全程,等了半天,反而是燃燈不敵,被胡盧一頓暴虐。眼看事成定局,準提道人只得現身,說道:“葫蘆道友可否聽貧道一言?”
對方終是聖人,胡盧怎麼也得給個面子,於是停手,接道:“道兄但說無妨。”準提道人用手一指燃燈,說道:“此人無故來找道友麻煩,雖然有錯在先,但終是闡教副掌教,道友打也打了,氣也該消了,看在貧道薄面,可否饒他一命?”
胡盧又不是真傻,如何聽不出準提道人的言外之意?再看燃燈已是出氣多,進氣少,再打上半刻說不定就會命喪黃泉;胡盧心知準提是為了自己好,怕自己將燃燈打殺之後,萬一惹惱了闡教,以後便要永遠不得安寧了。於是笑道:“此人著實可恨,不過看在道兄面上,就饒燃燈一命,但這種事可以不可再,他若再來找貧道麻煩,便是闡教中人也怨不得貧道心狠了。”
準提道人亦笑道:“這是自然,貧道也不過是適逢其會,還要謝過道友給了貧道一個面子。”胡盧卻道:“道兄好意,貧道豈會不知?是貧道謝過道友及時出言相勸才是道理。”準提道人心中高興,暗道此行雖說不是最理想的情況,終是叫對方感到了自己的好意,說道:“此事道友不必放在心上,得閒時若能來我西方做客,暢論玄法大道,貧道就心滿意足了。”
胡盧面露尷尬之色,這事情上次就已就答應了人家,此時重提自己卻有失言之嫌,但終是怕羊入虎口,一旦到了西方教的地頭,就此脫身不得,於是道:“也是貧道瑣事纏身,一時找不到空閒呀,上次便答應了道兄,不想拖了許久仍沒能對現,還望道兄勿怪。”
準提道人卻是不以為意,知道胡盧對自己的西方教尚有成見,尋思:“道友呀道友,只要你覺得不好意思了,覺的臉面上有些對不住貧道,貧道終會將你請去西言教。”口中接道:“這卻無妨,只要道友記在心上便可;想來道友要事纏身,貧道就不便打擾了,只是燃燈卻須有貧道帶走,救助一番,貧道也好在元始天尊面前為道友說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使那闡教不能找道友麻煩。”
胡盧再次謝過,辭了準提道人,心中尋思:“要不是前世聽到的傳說裡,準提道人行為太過惡劣,現在貧道又疑心他性取向不正常,單看如今表現,倒真是一個好人,若當真有暇,便是去一趟西方教,見識一下極樂世界,又有何妨?可惜,這道人在前世給自己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天意弄人,終不能確定準提道人是否真的沒有壞心思,能推還是推了,只是下次見了面上就不太好看了。”
第四十回 準提道人計謀深 說服燃燈埋禍根
準提道人用出聖人手段,只須臾間便將燃燈醫好了個八九成;所謂佛光普照,僧侶的治療能力不容置疑,何況準提這位僧侶的祖宗?雖然現在只稱西方教,而不是“佛教”,概念上有所區別,但終是一個本源。再加上燃燈受的傷並不是很重,種說法可能不妥,卻也是事實,所謂的重傷和就差嚥氣了,不過是許多小傷疊加的太多了,只要手段通玄救助起來並不是太過困難。
唯一麻煩的是三光真水,這種東西很難在短時間內完全清除,尤其是單純地依靠外力。準提道人也有了一些感嘆:“果然是三界中最奇之水,幸好葫蘆道友不曾將之修煉到至深至純的階段,要是三光真水質變到三光神水,面前這位燃燈道友怕是早已喪命多時,便是貧道碰到大量的三光神水,應對起來,只怕也須大費一番手腳。”
燃燈恢復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