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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覺此時不是說話之機,見女媧娘娘含憤看來,心知不妙,唯恐被禍及池魚,忙道:“貧道此來,亦只是向娘娘表明態度,宣告殷•子壽所書和貧道無關。別無他意!別無他意!”亦“逃之夭夭”,空餘女媧娘娘一人生悶氣。

第三卷 130回 說慚愧哪個慚愧 道天數誰知天數

說胡盧萬分狼狽地逃出媧皇宮,驚魂未定;略略平復又莫名生出幾分暢快之意。這倒也不是說胡盧自甘墜落,或是因那曖昧的誤會而洋洋自得;而是適才的情景,很叫胡盧覺得,更像一宗不好笑的玩笑卻開過頭的趣事,驅散了幾分長久生命帶來的落寂寞意。

回首望了一眼,那亙古存立於虛空的媧皇宮,胡盧心中暗歎一聲,尋思:“儘管仍未和女媧娘娘達成彼此的諒解,反倒又顯出幾分愈加糾纏不清的跡象,但無論如何,貧道總是表露出應有的意向,接下來該是往萬壽山五莊觀一行的時候了,尚有良多事宜需要解決。”

胡盧駕起遁光,正行間,忽覺心血來潮,捏指一算;原是那紂王自覺顏面盡失,心懷不甘,下令將供奉大商治下所有供奉胡盧的祠堂盡數拆除。胡盧怒火中燒,待要再去尋殷•子壽德的麻煩,但轉念一想,又有幾分釋然,尋思:“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那昏君自尋死路,貧道何必似匹夫一般,和他計較,他盡毀我人間廟宇正好可不在庇護大商子民,甚至順勢興周滅商,即使是商湯那裡,亦怪不到貧道頭上。另有一宗好處卻是那祠堂被毀,那一首詩自然不能獨存,省得女媧娘娘面上不好看,借之來尋貧道麻煩。”

只是葫蘆未知,就只因他廟宇被毀,另有多宗異事發生。天災人禍不一概論之……

葫蘆遁光何等迅速。須臾間便已行至那萬壽山五莊觀,胡盧與鎮元大仙相見。敘過兄弟之情;鎮元大仙命童子擺上果品,吩咐道:“喚你師兄姜尚前來。”復又對胡盧說道:“虧得賢弟指點,為兄才能搶先把那童子姜尚收入門下。如今已有六十餘年。”胡盧想及記憶中地姜子牙雖名為闡教第一代弟子,修為卻低地可憐。單挑竟是從無勝績,隨口問道:“不知姜尚現今修為如何?”鎮元大仙接道:“說來慚愧。為兄竭盡全力,悉心教授,終是時日太短,為兄不擅人師。姜尚雖有前世功德,如今亦不過和前世修為相當。

剛剛才修成太乙真仙之體。說到授道課徒之術,愚兄卻不如賢弟多矣。慚愧慚愧!”這倒不是鎮元大仙妄自菲薄,卻是因為胡盧門下一脈弟子都太變態了,隨便一個幾乎都是大羅仙家,太乙真仙似是不低,但和胡盧門人一比,自是難以比較。

胡盧聞言卻是大喜,畢竟記憶中的姜尚僅僅是個尋常真修,未入仙境,能有“太乙真仙”一級地修為已經大大的出人意料了,不禁笑道:“姜尚修行未足百年,能入太乙仙家,幾乎可與闡教十二金仙比肩,當真大大不易,兄長卻是太過自謙。”

鎮元大仙雖不知胡盧心思,卻熟知其為人,更見胡盧神色不似作偽,尋思:“胡盧賢弟倒是知足者長樂,數枚人生果總算沒有白費,慚愧慚愧。”

少時,飛熊轉世之人——姜尚進來見禮;鎮元大仙指胡盧言道:“此乃你前世之師,三界第一智者,天工至人道德無量顯聖真君,亦是為師結義兄弟。”姜尚急忙給胡盧行禮,口稱“師叔”;胡盧自懷中取出一條寶棍,言道:“此為你前世慣用兵刃,且拿去留作紀念吧。”

姜尚乃是歷劫之人,投身六道輪迴轉世重修,連喝的“洗夢湯”都是特製地,如今雖是得人生果之助和鎮元大仙悉心教授,修煉略有小成,終是修為尚遜一籌,未臻大羅之境,便不能將前世記憶尋回。只是鎮元大仙和胡盧關係莫逆,時常和姜尚說起他前世之事,因此姜尚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