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會從旁干預,豈容我等借用六道輪迴之利?待飛熊轉世之後,亦有天道相護,根本無法事先推算清楚,只能靜待機緣相至,實在難保萬全。”
胡盧亦知此理,只是他另有所峙,笑道:“兄長只管放心,賢弟自有計較。屆時定然不會叫兄長失望便是。除此之外,地府中尚有不少在伐夏之戰中身隕的不凡修士殘魂,想必轉世投胎之後,在修行上當有常人不及的天分。畢竟曾經經歷過。即使已經忘卻,多多少少會有些印象。輕車熟路嘛。兄長坐鎮地府,可擇根行深厚之輩,提前準備。”
鎮元大仙聞言大喜,笑道:“僅憑飛熊一人,為兄便已憑空多了三分把握,再有賢弟此計
萬全。雖說這些殘魂大多原是闡、截兩教門人,為但那散修之中卻可隨意挑選。而且為兄經賢弟提醒,另生一計,可另著清風、明月轉世重修,謀個好點地根行資質。有人生果作後盾,再加上他等前世對大道的理解,兩百年內,足以修至太乙金仙之列。雖說是歷劫,但總是一番機緣,也不枉他二人跟隨為兄多年。”
胡盧倒是因此省起一事,尋思:“難不成封神之中闡教的三代弟子,及商朝眾多身懷異術的大將,盡皆由此而來?若是果真如此的話,倒也可以理解,緣何闡教那些三代弟子進步神速了。短短數十年修行,以至某些弟子,如殷郊、殷洪等,竟然敢於直面自己的老師,甚至借法寶之利,直接放對而大佔上風。”
或許胡盧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他聽了鎮元大仙關於聖人算計的內情,居然不覺有不妥之處,或者說竟然不覺反感,甚至還幫著鎮元大仙算計起旁人來,而且還是在人家未出生之前,就算計起來,當真是良心大大的壞啦。不知這算不算一種進步,又或者應是退步。
兄弟兩個計議已定,鎮元大仙感激之餘,說道:“如此難解之事,竟被賢弟三言兩話隨手化解,當真不愧為三界第一智者,總是能在旁人未有所覺的情況下,早早掌握了大把地致勝籌碼;為兄佩服之極,自愧弗如也!虧得賢弟相助,又是出謀,又是出人,否則為兄還真不知如何才能渡過此劫,他日有事相招,為兄也不問是非,只知義不容辭!”
胡盧心中慚愧之極,但聽鎮元大仙說地有理有據,亦不好辯解,亦不願辯解。因為即使胡盧據實而言,想必鎮元大仙亦不會相信,只道胡盧果然謙遜,少不得讚一聲:“急公好義,不圖回報。”何況胡盧本就聽著挺高興,畢竟能得聖人讚語,相當“難得”,尋思:“貌似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貧道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卻聽鎮元大仙又道:“如今有此計議,為兄也只須依計行事,料想無甚大礙,倒是賢弟你,切記不可捲入劫中,定要隱居避世,待量劫過後,你我兄弟再論大道不遲。”
胡盧嘆道:“兄長好意,小弟豈能不知?只是世之不如意者,往往如此,不是想避便能避過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兄長便知小弟此言不虛。”
鎮元大仙還待再說,卻又覺得胡盧不可能信口亂說,既然能夠一早就“知道”聖人的辛秘,想必定是提前知曉了某些東西,才會如此說話。隨即鎮元大仙不再相勸,只是想:“葫蘆賢弟對貧道可算是仁至義盡,貧道便是拼了性命,亦要護得葫蘆賢弟周全!”
胡盧見鎮元大仙面色鄭重,失笑道:“其實兄長不必為小弟擔心。說起來,小弟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這混元聖人,比之小弟這等準聖,究竟強在何處?”
鎮元大仙聞言釋然,尋思:“憑葫蘆賢弟智計,自可無恙。即使當真事起突然,只怕也非貧道所能應付,屆時勉力而為便是。”正色道:“單以法力上限,及神通本身而言,準聖未必就一定比聖人差了。但聖人即為聖人,自有他的獨到之處;以為兄和賢弟為例,若是果真交手地話,為兄雖已證道成聖,在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