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矮個對於請他們做嚮導比較排斥呢。因為最近周圍的山裡的其它村莊,年輕人口總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但家裡的米糧快要沒了,他也要翻過大山,去鎮裡,買些回來。何況,眼前這個人出手闊綽,他也捨不得拒絕。
至於矮個華裔所想的,並不是楊天啟所能知道的。
此時天色過早,高個緬甸人,或許得到好處,對於楊天啟極為客氣、熱情,囑咐他老婆端些早點上來。
望著木質板房、木質的床、木質的飯桌,楊天啟有種另類的感覺。住慣了鋼筋混泥房子,對於這些楊天啟還是比較稀奇的。
“不滿您說,許多來這裡的華夏客人,都說這裡的空氣好,清淨,有歸於大自然的感覺,不過,最近來的人越來越少了”高個漢子,也自報家門,他叫木能,以賺取向導費為生。至於楊天啟見過的那個矮個華裔,叫鄧明。
木能?楊天啟啞然失笑。早餐弄了些粥,不過,喝起來味道怪怪的。
楊天啟也不怕對方下毒害他,達到先天,一般之毒,對他沒有什麼致命。只要一有異樣,靈氣立馬全身進行化解。
半小時後,三人出發了。
木能拿了一把開山刀,至於矮個華裔鄧明依舊穿著洗的發白的迷彩服,不過,楊天啟知道啟懷裡鼓鼓的,恐怕是槍械。
這人不簡單。這是楊天啟的直覺。楊天啟不是知道的是,在鄧明的心中,他楊天啟也不簡單。
單人迷路,仍然毫無緊張之色。最重要的是,他楊天啟也不怕他們兩人把殺了,來個殺人分贓。要知道,楊天啟從揹包裡掏出一沓厚厚的鈔票,那就吃赤裸裸的誘惑啊。
在深山老林裡,消失個把人,跟吐唾沫一樣容易,特別是他們這個地方。
三人一路前行。有了木能和鄧明帶路,順利許多。木能這人似乎喜歡說話,一路上唾沫亂飛,向楊天啟介紹他們的緬甸風土人情,楊天啟則是不斷點頭堆笑回應,這讓木能更來了勁頭。
一旁的鄧明依然沉著臉,默不作聲,在前面開路。
“田洋,他那人就那樣,五年前來到我那裡定居。我的漢語就是跟他學的呢。不過,別看他外面冷,心還是熱的”。
田洋是楊天啟自報的假名,在外一切還是小事為好。對於木能這個緬甸人所說的“外面冷,心裡還是熱的”,他頗為啞然失笑,不就是面冷心熱嘛。
交談過程中,木能更是時不時蹦出兩句讓人哭笑不得漢語成語。不過,楊天啟也沒有嘲笑人家。據木能本人說,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學好漢語,能夠到華夏打工,因為華夏工資高。
華夏工資高?楊天啟搖頭無語。工資高,就不會有那麼多人,買不起房子了。
當然對於緬甸本地人來說,那工資確實夠高了。緬甸白領生活工資才化成人民幣才三十元人民幣左右。
“這座山,叫無頭山,翻過去,我們就可以到鎮上了”木能順手一指前方的一座小山。小山並不高,但很陡峭。有一條狹小的密林小道貫穿而過。
灰色的石路,鋪滿綠色的苔蘚,太陽透過密林形成點點光斑。走了一小時路,木能和鄧明已是大汗淋淋。
楊天啟卻依舊面不紅心不跳。這一點,倒是心細的鄧明大為詫異。這年輕人,體力真好。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楊天啟體力遠遠超出他的認知。
就在三人順著山坡,下去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慘叫聲,開路的鄧明當即揮手示意大家蹲下,楊天啟不動聲色照做。
木能也沒有先前的侃侃而談的摸樣,一臉緊張望著不遠處密林處,抽出隨身攜帶的砍刀。
最近,他也聽說附近村子裡的年輕人消失事情,本來他也沒有當一回事,卻沒想到聽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