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冷漠嚴肅,開口說話的聲音有些啞,整個人都柔和了不少。
宋清書抿了抿唇,將思緒藏在心底,笑著回了句:“我想上廁所。”
紀宴池不疑有他,收回搭在她腰上的手,翻了個身淡淡道:“去吧。”
宋清書沒再說什麼,掀開被子起身進了衛生間。
等她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起初要不是聽見裡面有淋浴的聲音,紀宴池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在裡面幹什麼壞事兒了。
宋清書沒拿衣服進去,所以她是裹著浴巾出來的。
看到紀宴池就站在衛生間門口,她愣了下,手下意識擋在了胸口處。
紀宴池:?
他不可思議地皺了眉,差點氣笑了:“你這是防著我?”
宋清書動了動唇,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這狗男人說:“有必要麼?”
“又不是沒看過。”
這一句話,差點沒把宋清書給氣死。
【這狗男人是怎麼做到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種話來的?】
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看過咋了,看過就不讓捂啊?!”
紀宴池笑了,似乎心情很不錯:“讓,當然讓了,你想捂就捂。”
宋清書:“……”
“懶得理你。”丟下這句話,她就繞過他去衣帽間了。
紀宴池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才抬腳進衛生間。
等他洗漱完,宋清書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梳妝檯前,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打扮自己。
她其實不經常打扮,平時都是塗個口紅就出門了。
沒辦法,誰讓她天生麗質,哪怕不施粉黛也依舊美出天際。
紀宴池站在她身後,手撐著椅子,目光落在鏡子裡的她身上,“今天心情這麼好?”
宋清書正在給自己畫眼線,聞言回了他一句:“要你管。”
紀宴池,“嘖,脾氣挺大啊。”
宋清書:“某人慣的。”
簡單的四個字,直接給紀宴池整語塞了。
可不,這臭脾氣他慣的。
不過看宋清書能這麼肆無忌憚地跟自己開玩笑,他很是開心。
站在那看宋清書化了會兒妝,然後趁她不注意,鬼使神差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親完就跑,一秒都不帶猶豫的。
宋清書:嗯?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咆哮:“紀宴池!”
在衣帽間的紀宴池探個腦袋出來,臉上的笑容是他從未有過的燦爛,“哎,老公在此,夫人有何吩咐?”
宋清書本來是火冒三丈的。
可當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和他說的話時,那火瞬間被澆滅了。
不是,那笑得跟個二百五似的人是紀宴池?
那個對她不屑一顧的狗男人居然會自稱是她老公??
到底是她耳朵出現問題了,還是紀宴池被鬼附身了???
宋清書愣了足足兩分鐘都沒能緩過來。
不一會兒,紀宴池換了一身西裝從衣帽間出來,手上還拿著兩條領帶,走過來問宋清書。
“夫人覺得我戴哪條好?”
宋清書看著他沒說話。
約莫過了五六秒的樣子,她忽然站起來,伸手摸了摸紀宴池的額頭,小聲嘀咕:“也沒發燒啊。”
怎麼這麼反常呢?!
“你是紀宴池嗎?”
紀宴池還以為怎麼了呢,結果……
他無語了下,“你要不驗驗?”
宋清書下意識問:“怎麼驗?”
“當然…”紀宴池故意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