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就如同普通頭髮一樣,若不是剛才那一刻,根本無法想象那靈動如魔的髮絲居然就只及腰長,就在一切都靜下來的時候,沐君卻不能自制的往後退。
“魔女,居然是魔女!”
“真的,我沒有看錯吧,魔女出現了。”
傳說中,是啊,那真的是傳說,有人的武器是頭髮,從來沒有見到過,沒想到今天這擂臺,居然讓他們看到了這樣的一個傳說,不對,這已經不是傳說了,是事實,他們親眼看到了。
溫憶君臉色有些蒼白,她抑制不住的往後退,居然直接從擂臺邊緣掉了下來,嵐姨在她掉下擂臺的一瞬間便朝著她跑來,宇文祺煜也壓抑住激動,壓抑住好奇,擔憂的朝著她奔進,卻又在剎那間剎住腳步。
“呃!皇叔?”宇文祺煜傻眼了,看著他扶住沐君。
臺上的紅衣女子也驚愕了,“殤王爺?”
這一聲,所有人轟動了,殤王爺?真的是殤王爺。一張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顏,那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以及高貴,除了他們的殤王爺,還有誰?
不過,怎麼感覺周身那麼冷?天氣突然變冷了嗎?一個個哆嗦著環抱著自己。
然後,大家都傻眼了,殤王爺突然橫抱起沐君,大家自動讓出了一條路,真的是自動的,一條道路就這樣擺在了面前,殤王爺抱著沐君,朝外走去。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沐君咳了咳,伸手環住男人的脖頸,頭放在他心臟的位置,無比的乖巧。
男人確實全身散發著冷氣,很不掩飾的說著他很生氣。
懷中的人像沒感覺到,嘴角含笑,愜意極了,居然就這樣進*入了夢想。
“殤王爺……”紅衣女子雙眼瞪大的看著那一幕,心裡著實難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不是不碰女人的嗎?那個男人不是討厭女人的嗎?那個男人……他怎麼會,怎麼會抱其她的女人……
“郝馥雅,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宇文祺煜走了過來,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哼,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夫君都來了,來找他咯。”郝馥雅一點兒也不害臊的說道。
夫君?皇叔什麼時候跟她是夫君了?“真不要臉。”宇文祺煜給了她一個鄙夷的眼神,甩頭走了。
郝馥雅一個人也沒法唱獨角戲了,跟著走了唄。
不過,其他人……看看,這城主的比武招親大賽變成什麼樣了,本來是一個好好的比武招親擂臺,這一眨眼功夫,臺上一個人都沒有了,還真沒有本事去攔得住!
城主豪言道:“今日就到此吧。”說完,也都回城主府去了。
*……#¥……&*#……&#
沐君伸手撫*摸著身側男人的臉頰,卻因為帶著面具,只能碰觸到他的五官。
覆上他的雙眼,在碰到他睫毛的那一剎那,他條件反射的眨了眨,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歇,在為她手上的傷口擦藥。
別以為她是被他震下來受了傷,其實不是,她只是順著他給的臺階下來了而已,真正受傷的地方時身上不規則的小傷口,刀劍總是不長眼的,雖然不是很疼,可是她的身體,還是別流太多血好。
“還是那麼冷,我會怕怕的啦!”沐君說完,看著他的反應,沒有?看來這招失靈了。
“你都不對我笑了,是不是討厭我了?”再接再厲。
還是沒有反應。
換個地方,手指撫上了他的雙*唇,不厚、也不薄,抿起來卻讓人無聲的害怕,不過她是誰,怎麼可能會怕他呢。
手指不老實的將兩瓣唇*瓣分開,他一個用力,擦藥的動作重了一些。
“嘶,好疼。”
“你還知道疼?”要是知道疼,還去參加者比武做什麼?不是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