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追上了子柏風等人。
“哈,受死吧!”坐在馬匹上的那人揮刀向子柏風的腦袋當頭砍落。
“希律律!”就在此時,那人胯下的馬匹卻是一聲痛嘶,猛然人立而起,把馬背上的騎士掀了下來。
“你做什麼,管好你的驢!”那馬上騎士對後面的那人怒吼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畜生髮瘋了,哎呦……”那人一句話沒說完,就被人從背上掀了下去。
“你這該死的驢子……”那人怒吼著,從地上掙扎起來,那驢子早就已經跑遠了。
“踏雪!”子柏風和落千山同時驚喜地叫了起來。
“踏雪怎麼會在這裡?”落千山問子柏風。
“我派他去臥底,這傢伙玩上癮了,不肯回來……”子柏風解釋道,他猛然一個跳馬動作,跳上了踏雪的馬背,落千山橫向撲出來,直接向踏雪的背上一掛,兩個人一橫一豎掛在了踏雪的背上。
踏雪腳下一沉,卻是轉身就繼續跑,雪越下越大,積雪越來越深,踏雪的速度也受了影響。一道飛劍從後面射來,子柏風揮劍格開。
後面隆隆的聲音又響起,十多匹額頭上長著尖角的馬匹從後面追上來,這種馬匹被稱為角馬,就像是鶴類中的大鶴一般,算是一種修士們常用的坐騎,本身比之普通的馬匹更有靈性,速度快了很多,凡俗之人無法駕馭,更無法養殖。
“前方有人!”踏雪付低了身體,幾乎是在貼地飛行,四蹄刨地,刨起的雪花如同人工造雪機一般噴灑。
看到前方有人,踏雪連忙繞了一個半彎。
“是老鞏叔!”距離近了,子柏風認出了那人。
“老鞏叔,快跑!”子柏風大叫道。
老鞏只是對子柏風笑了笑,並沒有離開,而是堅決地站在了原地,他雙手從背後一抹,兩把短如匕首的飛劍,已經落入了手中。
“老鞏叔,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落千山連忙大叫,但是老鞏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道:“快走,去皇宮!”
交錯的瞬間,老鞏的聲音飄入了子柏風和落千山的耳朵,他的聲音很低,宛若耳語,聽不出絲毫的情緒。
似乎他不是在面對危險,面對死亡。
子柏風回頭看去,身後十來匹馬,二三十號人,他們的背後,幾乎半個九嬰的人都追來了。
子柏風看到老鞏身體一矮,頓時響起了馬匹的慘嘶,老鞏他不是在殺人,而是在殺馬,以此來減緩敵人的速度,增加自己的生存機率。
“該死!”文魚面色一變,手中的劍光突然一閃,這一閃,不論是速度,還是光芒,都和之前完全不同,威力何止大了幾倍。
看到那劍光,老鞏面色變了:“中山……”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完,一顆大好腦袋就沖天而起。
沒錯,文魚此時,終於不再掩飾,他拿出了自己的中山劍法,一劍之下,老鞏就已經授首。
一劍之後,他的劍光突然斂去,剛剛一劍,說不定已經引起了西京其他人的驚覺,若是他們生疑,那就麻煩了。
老鞏的腦袋,沖天而起,噗一聲落在了踏雪之旁,死了之後,他的眼睛瞪得還很大。
“老鞏叔!”子柏風大喊起來。
對老鞏,他一開始是排斥的,後來漸漸就習慣了身邊總是有這個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再到了後來,兩人之間,似乎產生了許多的默契,子柏風雖然偶爾會甩掉老鞏自己去辦事,但大多數時間,他都願意自己在老鞏的目光之中。
有一種難言的安全感。
就像是家人一樣。
子柏風信任老鞏,老鞏也信任子柏風,子柏風偶爾的任性,他也會睜隻眼閉隻眼。
但是,不論什